两人纠缠着走过客厅,进卧室前,古伊弗宁一把将牛可清抱起来,将他两条长腿分开捞在腰部两侧,如同肉食者那般野蛮又霸道。
“这么不客气?”牛可清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像一把扣在对方身上的锁,低声警告:“这儿可是我地盘。”
“你没听说过‘反客为主’这四个字吗?”古伊弗宁用两条有力的胳膊锁住他的腿,傲慢地挑衅:“深入敌方战场,自然是为了打仗而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狗东西还挺过分。”被占了地盘的败者笑骂道。
牛可清的床不大,方方正正平平矮矮,与其说是床,还不如说是一张床垫放在一张没有高度的厚木板上,很有日式床铺的风格。
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套铺展开来,蚕丝布料使其泛着一种顺滑的光,远远看去,这床就像是在阳光下的粼粼深海。
古伊弗宁用手掌托住他的后颈,温柔地将他放在这大床中央,就像把一道美味的刺身放于高级餐碟之上。
牛可清微微惊讶,觉得对方这次的风格和以往很不一样,“怎么?这次走体贴情人的路线?”
古伊弗宁像服侍着绅士的仆人,手指拨开他睡袍上的结,聊赖地挑弄着那条散开的衣带,“换个花样玩玩儿,不喜欢?”
“喜欢,”牛可清话里带隐意,“怎么敢说不喜欢。”
古伊弗宁眼里荡漾出一抹似水般的笑意:“哇,牛医生竟然不抬我杠?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吗?”
“主要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从这一刻起,杀生大权就掌握在你手里,鄙人不敢说些忤逆的话不是?”
平日里正经高冷的牛医生,一到了床上就开始**。
**吞没了一切。
(……大面积删减,跟我一起读: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完整版在wb)
终于是停了下来,牛可清已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问他:“你的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累啊?”
古伊弗宁把这当成是一种夸奖,“得益于健身,我的魔鬼健身教练对我训练有加,不然现在你也见不到本一夜七次郎。”
牛可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又想起之前听说过的一些传闻,这个圈子吃得杂,不少健身教练都跟自己的学员这样那样,一言不合就各种约。
那……
想到这些,牛可清顿时觉得心里不舒服,酸溜溜地问,“你那教练男的女的?”
“不会吧?”古伊弗宁玩味地看着他,“我以为像牛医生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有吃醋这种表现的。”
“。。。。。。”牛可清腆着脸,“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古伊弗宁:“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