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炮友在离了床以后,还能给古伊弗宁在床上时的性冲动,牛可清算是个特例。
此时在他眼中,身披白大褂的牛医生特别性感,像一个等待被玷污的圣使。
雪白洁净的白衣裳,多像一件圣物呐,包裹着圣人那副光洁的裸。体,松松垮垮,如未破的蝉茧,等待有恶魔亲手去撕开它。
古伊弗宁不介意扮演恶魔的角色,他可以变坏,变罪恶,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可清”,亲切地唤着。
无情地破坏掉圣人身上的禁欲感,去弄脏他的一尘不染,蹂。躏他、鞭笞他,让他留着泪求饶。
让他颤着声带说“放过我”。
全程下来,古医生都没法专注地听讲,等到牛可清结束时,全场的掌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男人抬起手来,一下下地拍着。
这掌声是赠给台上的牛医生的,但不是赠给他出色的演讲,而是赠给他撩人而不自知的色。气。
牛可清骂得他对,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只要遇上触发他的那个开关,他就会变得疯狂。
显然,牛可清就是那个开关。
交流会结束后,会场散得七七八八,古伊弗宁却依旧坐在台下,安静地思考着某些东西。
良久,男人难掩轻蔑,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腹里的坏水将要从卑劣的眼神里溢出来。
只要能吃到那只牛,假装道个歉、装个孙子又有什么所谓呢?
*
晚上,牛可清躺在床上看电视,百无聊赖地用遥控器调着台,但心思根本没在电视上。
手机一震荡,微信连续收到四条消息——
【晚上好】:我错了,牛医生
【晚上好】:[喵呜~。jpg]
【晚上好】:你理理我
【晚上好】:喂,在吗?
还在气头上的牛可清怀着三百吨的愠怒,只回了最后一条。
【牛】:不在
古伊弗宁:。。。。。。
他又耐心地打字回道:对不起。昨晚是我态度不好,语气重了。我认识到错误了,是真心诚意向牛医生道歉的
可这根本无法平息牛可清的怒火,他看着那头像就来气,敲键盘的力度如敲水泥,手指头都快把手机屏幕戳破。
【牛】:本人已死,有事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