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说,那大主顾是花了高价,特意让他们去搜寻一些孩子,那群孩子的其中之一就是项原之子。”
李毅说到这就停了下来,道:“属下暂时就查到了这些。”
“那人牙子说是有人故意去寻的项原之子?”
衣熠有些疑惑不解。
“是!”
“他找项原之子是为何?”衣熠眼珠转了转,大惊失色道:“难道那位大主顾是……”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肖相?”
李毅听到这两个字,瞳孔也是一缩,但他却在回忆了会儿后,摇头否认道:“不会是他。”
“我想不到,除了肖相,还能有谁会在七年前就找寻项原之子的。”
衣熠皱着眉头,面露思索之色。
“那人牙子有没有说那大主顾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李毅摇了摇头,示意那人牙子也不知。
但他却补充道:“只是,那人牙子跟我说,那大主顾似乎是名不得志的手艺人,想要寻几个有灵性的徒弟,所以出手很是大方。”
“不得志的手艺人?”
衣熠喃喃自语。
“既然是不得志的手艺人,又怎会出手大方?你确认他说了实话?”
衣熠自觉这句话很是矛盾,所以又开始怀疑这条消息的准确度来。
“属下敢以人头担保,那人牙子所说不虚。”
李毅听到衣熠质疑他的能力,忙单膝跪在地上,行了一个黎国的军礼。
“行了,你起来吧。”
衣熠揉了揉混沌的脑子,有些头痛。
邺都城可是宁国的都城,其中会些手艺的手艺人更是多如牛毛,且大多都行居不定。
要她在这么些人中,去寻一个在人牙子手里买过徒弟的人已是不易。
何况现今已过去七年了!她连这个人是否已经离开了邺都城,也无从得知。
这要让她到哪里去找?
“除了这些,别的他也不知了?”
衣熠眼含期望。
若是她能找到项原之子,在肖相对她动手之前先查到了他的罪证,是否就能让肖相投鼠忌器,给自己和身边的这些人挣得一线生机呢?
李毅并未说话,但他的视线却移开了。
衣熠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无力道:“你下去吧。”
李毅顿了顿,对衣熠躬身揖礼,迈步走出了房门。
可当他刚垂首走出来时,却被躲在门旁的小虎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