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帆神情变得严肃。他凑到那小洞口边,忍着冒出来的一股子浓重的腥燥味儿,取出手电筒照了一下,看到熊瞎子在桦树洞内摇头晃脑,慢慢地爬起来,随着呼吸而冒出来的水蒸气,带着一股难闻的腥臭气息。
“兄弟,这树皮既然是腐烂,直接把它打死在里面,到时候将枯树破开不就完了。”乌恰儿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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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隔着洞外树皮打,万一打不中要害,皮毛损伤也大,好不容易找到一头熊瞎子,尽量让它更值钱些吧!”莫日根回答道。
李一帆深深吸了口气:“咱们四个人还会怕一头熊瞎子,这事儿我来,你们做好防护,随时准备支援!”
李一帆这么一说,乌恰儿想了下,也觉得有道理,假如抱着枪朝里边乱打,是能轻松将熊瞎子打死,这万一伤了皮毛,亦或是打了熊胆这种关键部位,那都是大损失。
再说了,莫日根、果钦和乌恰儿三人都是鄂伦春部落着名的好猎手,确实没有必要过于担心。
于是果钦退到火堆旁边,端着枪做好准备。
李一帆对着莫日根点点头,把五六半自动步枪的自带刺刀抠出来,固定好刺刀,重新回到椴树一侧,伸着手,将刺刀从木棒砸出的树洞里面,直接一下又一下地捅了起来。
这下子,桦树洞中的熊瞎子是彻底怒了,在里边疼的嗷嗷直叫。
树仓子里面传来砰砰的疯狂扒拉声响,那洞口腐朽的枯木块被吧啦地四处乱飞,洞口立马又被扩大几倍大,紧跟着,脸盆大小的熊瞎子的脑袋,一下子钻了出来。
一直默默注视着的李一帆等的就是这一刻,果断扣动手中的扳机。
“砰”地一声枪响,子弹瞬间从熊瞎子的脑袋没入。
这简直是枪口对准脑袋开枪,不用瞄准也不要神枪手,估计拿一个大刀用力砍下来,熊瞎子的脑袋都有可能被砍下来。
要是拿一把开山大斧子,两脚分开气运丹田,一招力劈华山一斧子下去,就能把脸盆大小的熊脑袋,直接一劈两半,至于说哪一半清炖哪一半红烧,估计都随你便。
莫日根对着熊瞎子脑袋又开了一枪。
安全第一。
果钦和乌恰儿拿来斧子,很快劈开腐朽一多半的桦树主杆,三四百斤的熊瞎子掉到桦树根下的雪地上了。
周围十三条猎狗立即要上去撕咬,莫日根也没有驱赶和喝止!
可能会撕咬伤到毛皮,这是不利的事情。能够锻炼猎狗的战斗力和撕咬技能,就是有利的方面。
四人合力将熊瞎子移开腐朽的桦树主杆,来到篝火附近的空旷的雪地上,莫日根上手开膛,将熊瞎子肠肚扒拉出来,随后又将那一整套心肝肺取出。
熊瞎子肠子挂在附近的灌木树枝上敬献给山神,心肝肺内脏全部拔啦出来。
翻看着肝页下边边缘附着的小儿拳头大小的熊胆,几人都笑了起来,这是一个质量最好的一个铜胆,而且还分量不小。
熊瞎子内脏被李一帆拿去喂狗,然后莫日根、果钦、乌恰儿三人各自取出侵刀或是猎刀,开始七手八脚地剥皮。
李一帆就着燃烧正旺的火堆,从爬犁上把铁锅拿来,架在火上开始化雪烧水,准备蘸烫熊胆。
四人一起动手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一张完好的熊皮被剥下,割下来四个熊掌、熊卜棱盖和熊鼻子,分别装在袋子里边,赶来爬犁,将熊肉抬到爬犁上绑好。
熊胆也在烧开的雪水中慢慢地沾了几次开水,就已经处理好,小心翼翼地用布包着,放专门准备的皮囊里装着。
雪地上三百多斤的熊肉,被劈开成为五十斤左右的小块肉,拉来一架马拉爬犁,在已经满载鱼类的爬犁上,装上捆扎牢固。
收拾好所有的工具和狩猎收获,赶着四架已经超载的马拉爬犁,在皑皑白雪的平原上,向着家的方向,冒着初春季节阵阵寒风,挥鞭疾驰。
初春二月的东北松嫩平原上,积雪覆盖的草地和山峰相映成趣。
安平县红旗镇刘家窝棚大队靠山屯生产队葫芦谷口,一座崭新的木屋已经封顶完工,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在木屋周围,有的在拆脚手架,有的在平整地面。
木屋门窗还没有,圆木表面也没有油漆,修整过的圆木表面,露出圆木的光泽和木材纹理,和周围环境森林和灌木,形成完美的融合和和谐统一。
据《北盟会编》记载,金代的女真人已创造了木屋建造技艺:“依山谷而居,联木为栅,屋高数尺,无瓦,覆以木板或以桦皮或以草绸缪之,墙垣篱壁率皆以木,门皆向东。环屋为土床,炽火其下。与饮食起居其上,谓之炕,以取其暖。”这就是沿袭至今的满族木屋。
东北地区的莽莽林海为之提供了取之不尽的造屋资源,形成了木屋“木墙、木瓦、木烟囱”的独特样式。
昔日,乾隆皇帝东巡时,见到东北地区山区的木刻楞房子和满语称之为“呼兰”的烟囱时,曾即兴写下“木柱烟囱犹故俗,纸窗日影正新嘉。盆中更有家仙草,五味朱旒拙四桠”的诗句。
诗中形象地描绘了一座山里的木刻楞院落:木烟囱炊烟袅袅,新糊的纸窗,在晨光中格外明亮。窗台上的花盆中栽培着关东三宝之首——人参,四品叶的枝桠,五个瓣的参叶、朱红色的参籽相映生辉,把木刻楞院落装点得绚丽多彩。
李一帆建造在葫芦谷的木屋,俄式民居木刻楞,框架已经做好了。
室内地面回填、地面硬化、建造火炕、修灶台、玻璃窗安装、大门安装、室内整修、家具制作、室外油漆许多项后期施工都在等着,距离住进木屋的日子,还需要继续进行后期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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