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玷污自己的神明。
而看着何楚云愈发情动的模样,他又开始嫉妒起那个乐奴。
那个乐奴是不是见过这样的何楚云,是不是比自己更能令她满意。
这种心慌直至他遇到了一层阻碍。
邓意潮惊喜地瞪大了双眼,“嫂嫂!”
何楚云从来也没解释过自己未曾与他人有过关系,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她不后悔第一次是与这个蛮子,只觉得倒是便宜他了。
而邓意潮再也说不出能表明自己心意的话,只会一味地重复着:“嫂嫂……嫂嫂……”
何楚云初尝情事,邓意潮也没经验。
她一皱眉,邓意潮紧张得不行,每隔一会而就会问问她。
何楚云心烦,只想让他少说几句话,莫要啰嗦,便伸手将自己褪下的袖子塞进这蛮子口中。
于是邓意潮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努力地用那一双黝黑明亮的眸子表达爱意。
直到最后彻底平息,他埋首在她颈间吸了好一会儿,才在她的准许下摘了锦绸。
两人一个浑身上下干净得如无暇白玉,一个身上满是痕迹还有些被指甲划破的伤痕正透着血丝。
邓意潮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抱着何楚云说了很多情话,最后又在她耳边轻声道:“嫂嫂真香,下次也将潮儿嘴巴捂住吧,这样潮儿便能更好去闻嫂嫂的味道。”
何楚云却累得动都不想动,话也懒得回说。他那一大堆没的有的,她全当没听见。
过了一刻钟才缓了过来。
这蛮子真不是北洲人?怎地体力这般好?
“你好生莽撞。”她手一伸将他推了下来。
邓意潮顺力躺下又把头靠在她的肩头,得意地笑了。
在他知道她没和别人有过之后,的确鲁莽了些。可他就要是让她应付他自己都心无余力,让她再没本事去找别人。
之前她是没找过别人,可保不准她尝了情欲之乐后去外面寻新鲜。
他之前总想着掌握何楚云,可他现在一清二楚,自己早就被她拴在手里反抗不得,甚至连栓他的绳子都是他自己递过去的。
而她只是惯着他,但却不爱他。
少年的心思总是变化得快。心中的满足与快意没一会儿变成了担忧,叫他又落了两颗硕大的泪珠。
这泪水砸在何楚云肩头,快要将她的肌肤灼穿。
“怎地又哭了?”何楚云柔声问道。
她真的没见过比邓意潮还要爱哭的男子。阴晴不定,时哭时笑,比何度雨儿时还要难哄。
邓意潮将脸埋住,闷声道:“还不是嫂嫂欺负人。”
何楚云侧过身,让他露出了脸。
邓意潮与邓意潮却有几分相像,不过眉眼处要比那个病秧子稚嫩明朗一些。
这会儿撒起娇来也比那病秧子称眼得多。
她轻抚邓意潮的脸颊,笑道:“你不愿意让我欺负?”
邓意潮连忙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