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皇兄,你问这个做什么?”镇南王如临大敌,警惕地看着皇帝。
“我想起太医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喝太多酒,你把酒拿来,我帮你看着。”皇帝咳了一声,决定假公济私。
“不用!这桃花酒不会伤身体,喝了还有益处,就不用皇兄操心了!”镇南王想也不想,反驳道。
“小五啊,你摸着良心说,哥哥对你好不好?”皇帝清了清嗓子,开始打感情牌,“你从前要了我那么多进贡的好酒,哥哥哪次没给过你?不过是一坛桃花酒,你给了又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打的我的好酒的主意!”镇南王虎目一瞪,“其他都好商量,这桃花酒,绝对不行!”
“小五啊,你怎么能这样跟哥哥说话,哥哥很伤心。”皇帝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一副“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刺痛我的心”的表情,分外凄凉。
镇南王还不动摇,咬死了不松口。
“真不给?”皇帝挑了挑眉。
“不给,死也不给!”镇南王大义炳然。
“既然这样,我就——”镇南王以为皇帝松口了,谁知,皇帝接着说道,“只能硬来了!”
说完,他让身边的侍卫拦住镇南王,熟门熟路跑进镇南王的卧房,钻到他床底下,抱起一坛桃花酒就往外跑。
镇南王目眦欲裂,伸出尔康手,悲愤道,“我的酒!”
皇帝跑得更快了,“小五啊,等下个月桃花酒酿好了,哥哥再给你送两坛过来,不用太感激哥哥,毕竟你是哥哥看着长大的!”
他的声音远远地从围墙外面飘了进来。
镇南王崩溃了,第一次有弑君夺位的冲动。
“沈丫头,沈丫头啊!”一进沈羡鱼的门,镇南王就嚎开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活像跟小伙伴打架输了,跟家长告状的小孩子,“沈丫头你要给我做主啊!”
“怎么了?”沈羡鱼一脸茫然地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此时,镇南王直接坐到地上了。
“我的酒,我的酒全被那个老畜生抢走了!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镇南王就差撒泼打滚了。
“老……老畜生?”沈羡鱼更加懵逼。
谁胆子这么大,敢从镇南王手里抢酒?
“就是我皇兄!他今天突然杀到我府上,把我那坛桃花酒全抢走了!我恨!”镇南王又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巴巴看着沈羡鱼,“我、我真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