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悲愤,仿佛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羡鱼,你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
“作践?”镇南王愣了一下,有些不乐意了,“印禛,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卖酒怎么能说作践自己?”
“卖酒?”三皇子愣了一下,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是啊,你不是来买酒的?”站难忘有些疑惑。
“不、我是做来买酒的。”三皇子傻眼了,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沈丫头这里的酒不错,你很有眼光,但是现在的酒已经被我预定了,你要是想买,下个月请早,先回去吧。”镇南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人往外赶。
“不是、皇叔,我还有事。”三皇子支支吾吾。
“有什么事啊?赶紧回去吧,我都说这里酒没了,买不到了。”镇南王虎目一瞪。
三皇子吓得瑟缩了一下,又看了沈羡鱼一眼,最终心不甘心不愿地走了。
“沈丫头,你没事吧?”镇南王嘿嘿一笑,满脸讨好,“以后要是这个臭小子还敢纠缠你,你直接摆出我的名头,让他一边儿去!”
沈羡鱼弯了弯唇,“多谢王爷。”
“嗨,这口头感谢有什么用,你要是真念着我的好,下次多给两坛酒!”镇南王哈哈一笑,又要拍沈羡鱼后背。
想到上次的血泪教训,沈羡鱼急忙往旁边躲。
虽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子骨好了不少,但是肯定受不住镇南王的铁掌。
镇南王讪讪地收回手,“那什么,沈丫头,你这小身板,得好好练练,有时间打打拳什么的,别一天到晚坐着。”
“知道了。”沈羡鱼弯了弯唇,“多谢王爷。”
另一边,听了暗卫的禀告,顾临渊将毛笔硬生生折断了,他的脸黑的跟锅底似得,十分吓人。
“三皇子?”他怒极反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安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行了,你先下去吧。”顾临渊摆了摆手,在书房里走了几圈,最终决定去太子府。
“景行,什么风把你刮来了?”太子看到顾临渊,愣了一下,笑着将人迎进来。
顾临渊应了一声,进去后,太子让人端茶过来,他喝了一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