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他人对他后面感兴趣,顾临渊二话不说,直接把对方揍得哭爹喊娘。
可是,如果沈羡鱼坚持……
只能躺平了。
不过,想到沈羡鱼这小身板抬着自己的腿酱酱酿酿……
怎么这么鬼畜呢?
顾临渊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全都起来,朝着小媳妇立正敬礼。
算了算了,他还是尽量克制一下。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啊!
不知不觉,沈羡鱼眼睛眯了起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临渊又按了一会儿,将被子给他盖上,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他去书房处理公务,但是心怎么都定不下来,索性将东西搬到卧房去,听着沈羡鱼清浅的呼吸声,这才安心。
直到日暮夕斜,沈羡鱼堪堪醒过来。
他打了个呵欠,腰还有些酸疼,到底比中午好多了。
听到声音,顾临渊放下手中的公文,走进来,“阿鱼,你醒了?”
“嗯。”沈羡鱼点点头,伸了个懒腰。
顾临渊拧了一条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沈羡鱼窝在他怀里,乖乖让他动作,温顺地不行。
他们在府里黏黏糊糊过了三天,顾临渊终于要早起上朝了。
“将军,该起了。”这天一早,小厮端着面盆什么的,在外面喊了一声。
“知道了。”顾临渊压低了声音,应了一句。
他将沈羡鱼往怀里带了带,心里舍不得极了。
从前看到“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只觉得那个皇帝昏聩,现在却是能理解了。
温香软玉在怀,谁还高兴上朝?
真想抱着自家小媳妇不撒手。
小厮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屋里有动静,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又去喊了一声。
再不起来不及了。
顾临渊叹了一口气,亲了亲沈羡鱼的额头,这才将人放开,轻手轻脚下床。
没让小厮进来伺候,他拿着衣服去了旁边的空屋子洗漱穿戴。
沈羡鱼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条件反射往旁边拱了拱,发现另一边已经凉了,瞬间吓醒了,“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