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驸马拿住了我的短处,我不得不保全自己,你若是怨,就怨赵驸马去!”
何惟鸢面上愧疚,话也说得诚心诚意。
两个丫鬟连忙架起楚昭云的胳膊,将她拖到了隔壁院子的厢房里。
把楚昭云放到了床榻上,两个丫鬟又轻声关上了房门。
何惟鸢紧张得四处张望:“咱们快走,一会儿赵驸马的人就来了。”
主仆三人匆匆离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前就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男人兴奋地搓了搓手,轻声推开了房门。
只是他一进房门,刚想抬眼看向床榻,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等男人软瘫在了地上,才露出了藏身于门侧的楚昭云。
楚昭云收起了带毒的金针,面无表情地拽着男人的胳膊将他拖到了厢房内。
随后她关上门离开了厢房。
何惟鸢恳切的歉疚声依然回荡在耳边。
可她听了,心里只有冷意。
难道恳切地说几句对不住了,就能抹去何惟鸢作的恶吗?
何
惟鸢道歉,只不过是自欺欺人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罢了!
她从一开始就未曾信过“大姐姐的友人”的说辞,且何惟鸢神情极其不自然,摆明了是要给她下套。
药粉都来不及搅匀的茶水,全被她倒在了袖子上。
若是不将计就计,真辜负了赵驸马的一番“心意”!
眼下,她便要去瞧瞧赵驸马的嘴脸。
楚昭云一路寻找公主府的书房去了。
如三公主所言,公主府眼下都要变成驸马府了。
三公主的书房,早就被赵驸马占为己有。
楚昭云在门口屏气凝神,听着赵驸马和贴身小厮的私语。
“还是驸马英明,这下楚昭云肯定跪地求饶,大名鼎鼎的楚推官,不知道在男人身下是什么浪荡模样!”
“呵,弗儿来了吗?”
“还未到,等到了就能看一出好戏了!”
“仗着自己是段景曜的女人就敢打我的脸?这回叫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嘿嘿嘿……”
赵驸马的奸笑让人心生厌恶。
楚昭云绕到了后窗处,轻轻打开窗户。
用段景曜给她的特殊袖箭,朝着赵驸马的脖子射出一根金针,随后又朝着小厮来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