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什么,我话还没开始说。”
谢初澜眼睛泛红,顺势转过身来望着他:“不用了吧。”
“你跟前女友还有话说吗?通常我对前男友的态度都是希望给他买块墓碑当做最后礼物的,但现在墓碑很贵,我也没钱给你买。”
她手腕在他手心里打转,戴着的手链一直在磨她的皮肤,很疼。
两相对峙不下,谁都不肯相让半分。
半晌,谢初澜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放低了声音,“谢总,以前我没自知之明,所以才觉得即便你有过轰轰烈烈的初恋,我依然想着能跟她抗衡一下,在她面前,非得让我难堪?不打算给我搭个台阶下?”
“我都不找你麻烦,你何必来找我的茬?”
恩恩爱爱,亏亏欠欠。
她都不要了。
她想试试能不能把谢苍耀这个人从自己心里挖去,就算连血带肉,也想试试。
事情脱离了控制。
再不是解释就能解释的清楚。
谢苍耀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力气减少了几分,“你不想在这谈,可以,那你得先跟我坦白,你跟你们陆总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让你去住他的房子?”
还有对她亲昵的称呼,她回国后的第一份工作就去了陆氏,是不是为了那个男人?
她到底身边还有多少莺莺燕燕?
“也没什么,他喜欢我而已。”谢初澜轻飘飘地说完,在他手心里点了几下,谢苍耀没回过神,手松了。
她没了。
高跟鞋一声声落在耳朵里,他的心空了一大片,忽然觉得自己丧失了追上去问清楚的勇气。
她离开自己,照样可以过得很好,而他呢?
想想最近每晚的失眠,谢苍耀都没忍心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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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了一个充实的周末,第二天一早周照开车回南城,他不知道的是谢初澜之后几天也是请过假的,律所事情很多,她也没好意思再浪费他几天时间陪自己玩。
之后的一周时间,周照都只是晚上才能跟她发一会微信。
也是互道晚安的节奏。
他好像从酒庄回来后就特别忙。
周三的时候,谢初澜中午买了蛋糕跟咖啡去律所慰问,她买了不少,提前打了电话让前同事何礼下来帮她。
在电梯里的时候,何礼跟她吐槽起最近律所的事。
“都不知道那些客户是不是有毛病,都签合同了还要解约!之前签约前把我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怎么刚签了合同就都要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