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亭临,你怎么了?&rdo;陶棠担忧。
亭临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自己的异样,面色微妙,眼睫轻颤着,声音有些缥缈:&ldo;无事,许是方才操纵那五个小纸人,内力消耗过度了吧。&rdo;
陶棠转念一想,也是,村子到镇子的距离有很远,光是施展轻功,行程还要一下午,还会很疲乏。
更别说还驭物了这么久。
她咬了下嘴唇,然后道:&ldo;那你早些休息&rdo;
&ldo;嗯&rdo;这一声淡淡的令人有些听不清。
两人吃了饭后,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亭临的屋子就在她的屋子旁边,在她刚进屋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目光盯着往自己屋子走的亭临,他的脚步竟有些虚浮,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一样。
一夜安然……
陶棠伸了个懒腰下楼,看着坐在楼下的亭临,面色竟然比之前还要不好,可以说用惨白来形容,就连嘴唇也一点血色都没有。
&ldo;你……你到底怎么了?&rdo;陶棠忍不住问道。
亭临摇摇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虚弱,&ldo;没事,我们先回陶府。&rdo;
陶棠看到亭临这副模样,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叫了马车,两人坐马车回了陶府。
陶棠偏头悄咪咪的看亭临,发现他的额头上溢出一层汗水,眼睛无力地阖着,看起来就像生了病一样。
陶棠在心里想:等回了府后,给他找个大夫看一下吧。
过了几炷香的时间,两人回了陶府。
&ldo;亭临,我给你找个大夫吧?&rdo;
&ldo;不用&rdo;
话落,亭临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陶府的人依旧很忙,忙到就连她的离开都不知道,不过也是一件好事,证明新开的这个铺子是真的火了起来。
晌午十分,日光充沛,充满了暖意。
吃午饭的时候,奇怪的是,亭临并没有出来。
陶棠心一慌,他不会是晕倒在屋子里了吧?
这念头一起,连忙跑过去看是什么情况。
她敲门,没有人应,&ldo;亭临?我进来了啊?&rdo;
门被陶棠缓缓推开,陶棠的部分影子落到门槛上,光线透到屋内,显得暖意洋洋。
陶棠再次道:&ldo;我真的进来了啊。&rdo;
语罢,没有得到回应,陶棠迈进屋子,然后扭头往床榻那便看去。
亭林没有在屋子里!
她一直在院子里擦她的佩剑,怎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