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卢绾见到卢弃,立刻迎了上去。
“还行吧。”卢弃醉醺醺地说,心念一动,故意对卢绾说:“爹你知道吗?今天淮南王非要敬我酒,还说孩儿以后能得势,嘿嘿,孩儿不过是您燕王的世子,怎么可能成得势呢。”
听到这话,卢绾关切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那是人家跟咱客气呢!”片刻后,卢绾眼珠子一转,提高声音说:“英布那人我知道,一身的江湖气,见了谁都称兄道弟的,对你这个大名鼎鼎的燕王世子恭维两句,也在情理之中。”
“可他那意思,好像是让孩儿以后记得他的好,父王,您说孩儿记得他的好有什么用啊?孩儿始终只是您的孩儿啊。”
卢弃继续借着酒劲,试探父亲卢绾。
“小义,小义,赶紧过来,小弃都醉成这样了,你没看见吗?!”卢绾没有搭理卢弃,而是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是,主人!”卢义听到喊声,赶忙从远处跑了过来。
卢弃出现在院门外时,卢义就看到卢弃喝得醉醺醺的了。
他之所以没有马上现身,主要是想给卢绾父子提供独处的机会。特别是他听出卢弃话里似乎有别的意思时,便躲远了。
“我没醉,孩儿没醉,不用小义哥搀扶!”
看到卢义要搀扶他,卢弃立刻摆了摆手:“对了,爹,收拾的怎么样了,明天一早能搬家吗?”
“能,肯定能,只是……”
卢绾眼神躲闪,转头看向了别处。
卢义说:“你离开没多久内史就来人了,他们说咱们家不能随随便便就住在大街上,要住也得住在内史划定的区域里。”
“那就让他们尽快划地方了。”卢弃说。
“儿啊,你可真天真,内史哪能给咱随便划地方呢,他们这么说是想让咱送钱买地方啊!”卢绾忍不住说。
卢弃想了想问:“这是朝廷的规定,还是例行做法?”
“我找人打听过了,律法并无明文规定,这是内史故意遵循秦时旧例,为自己弄的生财门路。”卢义说。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卢弃嘴角浮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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