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摔倒。
“沈南书。”
陆祁年声音不轻不重地喊她。
“嗯?”
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她顺势去瞧男人。
“我会吃了你?”
沈南书摇头。
“害怕我?”
迟疑三秒,快速摇头。
陆祁年面容不变,那只手握成了拳。
沈南书更怕了。
忙着处理工作的盛宴京抽空笑了两声。
沈南书讪笑。
面前的拳头打开,掌心上躺着一根小小的红绳。
坠着指甲大小的小荷包。
上面绣着做工精良又生动的两条锦鲤。
“这是……”
“里面是平安符。”
沈南书嘴唇微张。
好似是在惊讶陆祁年会送自己东西,又或者是他送给自己的是平安符。
她握住手腕的手指摸到了先前母亲送给自己的玉坠。
小时候她身子弱,总是生病,母亲就去寺庙给她求来了被主持开过光的玉坠。
也许是信仰保佑,但其中离不开爱的灌养。
从那时起,沈南书竟好了起来。
她凝望着那个小小的东西。
眼底的动容快要盛不住,顺着四肢百骸来到了那颗跳动又柔软的拳头大小的地方。
“小叔……”
这是陆祁年第一次不喜欢听她称呼自己为小叔。
他送给她东西,可不是因为沈南书是自己的晚辈。
但当他看见那双微红的眼眸,沉闷一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心跳失控。
“拿好它,别再给医院送钱了。”
沈南书破涕而笑。
她双手接过荷包,珍视又宝贵。
“我很喜欢。”沈南书的声音很小,掩盖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