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熄了蜡烛,樵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黑暗中满眼都是一身素衣的妇人模样。
井水激凉的寒意过后,樵夫的体内反倒蹭蹭窜出一团热火,浑身燥热,难以安眠。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说他没那个色心那是不可能的。方才樵夫在外面表演一番,虽然有捉弄的意思,但要他真真去偷妇人他倒没那个胆量。但这团欲火在樵夫控制下没有熄灭,反倒在难以入睡的烦躁中越烧越旺,这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头戴孝花的妇人袒露双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他看到了妇人的手腕,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中都白的耀眼,要是把她剥光了赤条条会是一番何等的景象?如玉如雪的肌肤紧偎在他的身上,如兰似麝的体香引动着让人癫狂的欲望,他就要把妇人按在床上蹂躏索取,将这份欲望完全灌注到妇人体中。
推门声起,眼前的淫靡之景一扫而空。樵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听到了妇人推开了她的房门。这么晚了,她出来做什么?念经念完了吗?联想到妇人的亡夫,樵夫的心倒清静了不少。他走下床,贴上窗向外看,和妇人不同,现在樵夫屋里漆黑一片,他的影子不会倒映在窗户上被妇人现。
几年的风雨中,窗纸硬脆,一捅就破。透过孔洞,借着皎洁的月光,院中的景象一点不落收入眼中。
妇人是出来洗浴的,但就不知到底是有意无意了。难不成房间里连放个大桶的地方也没有么?樵夫心想。
妇人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井边,她身上只着了件白素单衣,一旁桶里是刚打上来的井水。妇人轻轻褪下单衣,胴体就这样浸浴在月光中了。
同樵夫想的一样,妇人的肌肤白的耀眼,尤其是在月光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如琼脂般剔透了。裹在素衣中的妇人看着娇小瘦弱,但褪去外衣后,胴体反倒出人意料的丰腴,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鼓鼓的乳房,还有侧对着樵夫的浑圆臀肉。他不由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同妻子瘦削的身形相比,妇人丰腴的身材更加优美迷人,更能勾动樵夫的欲望,他能感觉到胯间的肉棒已经勃起,妇人每一次动作都能牵动它的跳动。
井水很凉,妇人洗的很慢。她拿毛巾浸透了井水,然后绞干,连伸臂绞动毛巾的动作都透着娇意。湿润冰凉的毛巾擦过红唇,摩挲着秀颀的脖颈,侧过脑袋,樵夫好像见到了妇人藏在后的耳朵。女人的耳朵就像躲藏山林的小兽,每一次出现都能带给人惊喜和愉悦,尤其是连同脖颈一览无余的话,更能为女人多添两分妩媚。樵夫见到了妇人的耳朵,但下一瞬又被铺泻而下的长遮拢,消失不见。
妇人又一次绞干了毛巾,她一手捧起乳房,一手握着毛巾慢慢擦洗。但在樵夫看来,妇人好像在抚弄揉搓她的乳房,那对乳房实在很难想像有多柔软,在妇人自己的手中肆意变形,一握一放,似水如胶一般圆扁形变,唯有不变的是那两粒翘挺的乳头,樵夫这次瞧得很清楚,那两粒珠蕾又圆又翘,浑然不似底下软圆的乳肉。
樵夫心中按耐不住了,这绝对是妇人赤裸裸的挑逗,他推开门冲出去,在妇人的尖叫声中紧紧搂抱住。妇人刚洗过的身子很凉,但被樵夫裹抱住,像被他炽热的胸膛煨化了一般,瘫软在樵夫怀中。
待妇人不再挣扎,樵夫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就像一团松软的棉花,抱进了妇人的屋子,他要借着妇人屋内还亮着的烛光,把她好好瞧个遍,从内到外。
走进屋内,屋里没有香烛的烟火气,反倒弥漫着迷幻般的甜香,让樵夫倍感舒畅。他一手扫开桌上的经书,把妇人翻过来按在桌上。樵夫又伸手拿过烛台,仔细照亮了妇人的秘处,肉根对着张开的蛤口直沒而入,被一柱到底的妇人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那是情欲被满足的欢愉,是交媾互通的喜乐。妇人膣内又湿又滑,樵夫肉棒进入其中顺畅无阻,但此刻里面却紧紧致无比,里头凭空产生的吸啜感让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妇人娇吟过后,膣腔放松下来,樵夫按住妇人浑圆的翘臀,前后挺动,每一次抽插务必求入更深处,一下两下抵到花心,把妇人插得摆头浪叫。
樵夫正用烛光照着两人交媾处,蛤内蜜肉紧裹住肉棒不放,以至于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一圈粉腻软肉,被淫水浸透在灯光下晶莹光。樵夫正欢畅间,只觉得有水滴洒在腿上,低头瞧去,原来是妇人身子娇小,按在桌上两脚都不着地,被樵夫猛力抽插的时候两条小腿不住乱甩,本来妇人股间就淫水潺潺,顺着内股流到足跟,这下更是被她甩得到处都是。
樵夫看了哈哈大笑,把妇人抱上床,驾起两腿,把那双雪白香滑的小脚捧在胸前,只顾往花径里插。
妇人紧紧攥住床单,嘴里哼哈乱叫,十只玉趾用力蜷起,这个姿势她借不上力,半个身子都架在半空,只好挣扎着张开双腿。但她那里是樵夫的对手,双腿不管如何挣扎都被紧紧箍住,身子的快美仿佛一波又一波崩涌上来。
箍住双腿后的膣内更加紧致,樵夫愈用力撞击妇人圆臀,眼前那对雪白硕乳早在撞击下肆意乱甩不成形,他腾出一手握住一团乳肉,而那粒翘弹的乳蒂就紧紧嵌入指缝间。
妇人一手揉捏起另一团乱甩的乳肉,她口中的娇吟越来越高昂。樵夫捅刺的力量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猛然一刺,就像是要刺穿妇人一般,一股一股射进了妇人体内。
等到射精的快美退去,樵夫才躺在床上,把妇人搂在怀中,只是他的肉棒未曾软缩,依然挺挺插在妇人蛤内。
一番交合后,两人都喘着气,恢复着体力。从樵夫的角度能清楚看到屋内正中摆着的灵位,那块死气沉沉的牌位提醒着他,怀里是一位守孝两年,未曾云雨的未亡人。他闭上眼,一手抚过妇人细软稠密的秀,顺着梢摸上妇人光滑的脊背;而另一只手顺着腰间划过臀肉探入妇人的股间,他伸出两只手指,挤开紧密相贴的秘处抠弄,本来稍歇的喘息又一次响起。
妇人和樵夫双唇相印,一条香舌撬开樵夫的牙齿探入其中。两人唇齿相交,香津互度,樵夫扶住妇人的腰又一次抽插挺动起来。妇人一边呻吟,一边吻着樵夫双唇,慢慢向上舔过他的鼻尖,吻上他的右眼。
樵夫闭着眼,体味着膣腔内的滑没,妇人舌尖轻轻舔过眼皮,他只觉得右眼又麻又痒。
“啵!”樵夫只觉得右眼一松,不知生了什么。此时妇人不再被动挨肏,她上下扭动腰臀,蜜蛤不住吞吐肉棒,香唇吻上了樵夫左眼。
樵夫只觉得左眼又痒又麻,而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浓。他努力想推开妇人,但妇人紧紧压住他,力量出奇的大,而腰臀吞吐肉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樵夫努力想睁开眼,但又麻又痒,似乎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噗嗤噗嗤。”樵夫失禁一般向妇人体内喷射着,而他的左眼也在“啵”的一声后一松,这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两只眼珠都消失了。
樵夫挣扎着痛苦呼叫,但娇小的裸体妇人依然压住了他,蜜蛤包裹着肉棒上下吞吐,这一场香艳无比的景象却在樵夫的痛呼声中格外瘆人,这间先前还充满了香艳欢淫的荒野小屋,此刻只剩下男人的痛呼,环绕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