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你们有情人分居两处换了相思病么。”林喻笑着说道。
“我说喻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这等玩笑了?”林青婉停下来眯着眼睛看向林喻,在林喻作势要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拉住她的耳朵,“你还真是翅膀硬了,连姐姐的玩笑也敢开了!”
“姐姐,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林喻伸出空着的左手去护自己遭殃的耳朵,求饶道。
“哼!真该让蓝鸢妹妹好好管教管教你。所谓‘夫不教,妻之过’,我看蓝鸢妹妹的过可大了去了……”林青婉拉着林喻的耳朵边走边不停的说道。
……
……
“姐姐。”
“什么?”
“那个……是‘子不教,父之过’。”待林青婉的说教进入尾声的时候,林喻小声说道。“哎哟。”
“我说是‘夫不教,妻之过’就是‘夫不教,妻子过’那那么多废话!”林青婉手上使劲,大声说道。
“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刚将林如墨哄睡着的玉蓝鸢,正在疑惑为什么林喻收拾东西需要这么久时,便听见了外面两人的动静,原来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后院。
“哦,没什么没什么,喻儿不听话,我教育她呢!”林青婉手里又使劲捏了捏林喻的耳朵,然后笑容可掬的松开了手。
林喻摸着自己发烧的耳朵,可怜兮兮的走到玉蓝鸢背后。玉蓝鸢看到她可怜兮兮宛如受欺负的小狗般走回自己身边,真是觉得十分之好笑,她甚至想伸手去捏一捏林喻皱成一团的脸。
“好了,妹妹,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也回房去准备歇息了,你们也早点歇息吧!”林青婉不顾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道。
“恩,姐姐你也早些歇息,想必今日是累了。”玉蓝鸢对林青婉点点头,目送她回到房中然后转身,看见林喻还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还不进去傻站在这里作甚,还想姐姐来揪你耳朵么!”
“不不不,不想。”林喻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林青婉那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儿!
“那还不快进去。”玉蓝鸢看着林喻那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实在有点憋不住笑,一丝笑意就这么从嘴角泄了出来。
是夜,在丞相府的内院墙头上,慢慢探出一个脑袋来,那个脑袋慢慢的扫视了一圈四周,伸手往上一撑,纵身跃进墙内,稳稳着地,然后摸索着往里走去,不一会儿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黑影再次四周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掏出匕首插入门内,缓缓的将你们的内拴打开,然后闪身入内,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来到屋内,黑影慢慢的往床边摸去,刚探手撩起纱帐,便纱帐中伸出的一届藕臂拉倒在床上。
“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夜闯本姑娘的闺房,你要命也不要!”一个娇酥的声音,慵懒的说道。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姑娘手里,实在是在下的荣幸。”黑影也笑着说道。
“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当真不怕本姑娘杀了你么?”
“那,你舍得杀我么?”
“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本姑娘要-慢-慢-折-磨-你-!”
“哎呀,哈哈哈,不行了,青婉,停停停!快停下,哈哈哈哈。”
“燕落晓,你每次都这么怕痒,不跟你玩儿了。”林青婉从燕落晓身上翻身下来,无趣的拍拍手,往一边躺去。
“哈-哈-,你知道我怕痒你还挠我!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燕落晓不平的嚷嚷道,缓了缓,也往林青婉身边躺去。
“哎呀,脱鞋!脱衣服!每次都这样!”林青婉见燕落晓靠过来,推攘着说道。
“好嘛好嘛,那娘子快给夫君宽衣!”燕落晓坐起来,伸开双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