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还在酒楼里等着我们一起吃牛杂锅呢。”他拿出杀手锏美食诱惑,果然这“小鬼”便乖乖跟着他回了家。
……
云烨好不容易才和封谷掰扯清楚喝花酒的事情,故而云澜一回来就看见他家二哥一整个萎靡不振的模样。
“二哥,你这是一副被妖精吸去了精力的鬼样子是怎么回事?瞧,好弟弟给你买了一盏螃蟹灯。”
云澜将自己的宝莲花灯小心挂在店家贴心准备的灯架上,然后将螃蟹灯展示给云烨看。
那头方文林挎着布袋吩咐店小二可以上菜了,一回头瞧见云烨那副蔫了吧唧的样子也笑着打趣道:“该不会是为了躲酒故意演给我们看的吧?”
岂料此话一出反倒是自己惹祸上身,只见云澜一个眼刀子飞过来,连声音都沉了两分,“你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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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不喝。”方文林连忙摆手否认,差点将手里的飞鸟花灯给摇晕了。
果然看别人吃瘪能让自己身心愉悦,这不,一看方文林那副孬样子,云烨瞬间便精神了,在一旁偷偷幸灾乐祸。
店家该是早有准备,故而上菜很快,几人插科打诨的功夫,桌上便多了一锅油亮红艳的牛杂,浓郁的牛油麻辣味直冲鼻腔,让人不禁口舌生津再不去拌什么嘴只想快快夹上一筷子牛杂细细咀嚼品味。
三个主人三位镖师,六个人将一锅牛杂吃了个干干净净,具是面色艳润嘴唇辣红,有气色极了。
就在这时,一声响彻夜空的炸响吸引了江畔所有人的注意,只听嘭的一声,一大团烟花在曲陵江上空炸开!
烟火表演开始了。
五颜六色的烟火在众人眼中明明灭灭,带着人们美好的祝愿和祈盼一同绽放,也意味着旧岁已去新年伊始。
云澜侧首去看方文林,不料正好与其来了个对视,二人皆是有些意外,意外之余便是相视而笑。
“真好看。”一旁的云烨抬首仰望,俊逸的面庞似有伤感,“真想让悦娘和圆圆那小子也看看。”
“这还不简单。”云澜回头一拍自家二哥的肩膀,“二哥的镖局生意红火,来年的烟花秀定能带我嫂嫂和侄儿一同观赏。”
生意别说红火,这两天他往那商会不知跑了多少趟,愣是连个买卖的影子都没摸到,但云烨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扫兴,便顺着云澜的话说到:“澜哥儿说得对,到时候就是二哥给包个好位置,咱们一家一同观赏。”
但他也没想到今日之语竟然真就成了真,此后半年时间都在各个州府城镇之间往来,为此家书都写了也收了一匣子,此为后话。
……
正月十六,阴。
六和客栈的掌柜的一大早便坐镇大堂,偶尔与住客食客们唠上两句家常,别看年纪大了,但一双眼睛却是比哪个小年轻都来得精明。
这不,客栈门口过来两个衣着简陋的夫夫俩他便是一眼就瞧见了,忙示意客栈伙计上前招呼。
“两位客官早,请问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客栈伙计肩披米白抹布,微微弓着身子上前询问,半点没有别家大客栈那狗眼看人低的作态。
张坚是个不善言辞的,便偏头去看自家夫郎。马小草心里也挺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定了定神才说到:“不住店,我们是来寻人的。请问澜、呃,是否有位名叫云澜的夫郎暂住贵店?”
那客栈伙计作恍然大悟状,“原是来寻方夫郎的,他们是住在本店,您二位稍坐,我去帮您们问问,请问二位客官如何称呼?”
“马小草。”马小草直接报了自己的名字,“就说是马小草来找他叙旧了。”
“得勒,您二位稍坐。”客栈伙计领着马小草二人进了大门,给安排了一个空位置坐下才抬步往楼上走。
不一会儿马小草和张坚便听见楼上传来一声疏朗的“小草叔,石头叔。”
云澜今日换了一身衣裳,不似昨夜那般华丽,这让马小草和张坚感觉亲近了许多,昨夜那般锦绣的公子哥儿实在是让二人不太敢相认。
“澜哥儿。”马小草忙站起来笑着挥手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