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极致羞赧的声音传来,裴晏珩没有回应,大步离去。
风清轩和兰居之间距离也不近,顾清棠顾及他受伤,便想着到了人少之处,自己就下来。
谁知道裴晏珩一路抱着她,气息都没变,就这么直接将她抱回了风清轩。
月光流泻在他头顶,将他纤长的睫毛倒映出一排浅淡的影子,遮住了平时眼底的冷漠。
有那么一瞬间,顾清棠觉得,裴晏珩的怀抱真的很稳,很让人安心。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因为这厮的怀抱绝对不会是自己最后的归宿。
一路无话,到风清轩时,顾清棠感觉像是老鼠终于找到地洞的感觉。
安全了!
裴晏珩放下她后,什么也没问,就转身离去。
顾清棠解开身上的披风一看,吼,好家伙,又多弄脏了一件。
八成裴晏珩都会丢了。
一通沐浴更衣折腾,顾清棠终于躺在床上。
这会儿她不羞了,因为她开始疼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什么姨妈,一点不给面子,肚子疼的像是有人拿棒槌在她肚皮上敲鼓。
如诗熬了红糖姜水,撮暖了手像以往那样帮她揉按肚子,安慰道:“就这第一天疼,郡主,您忍耐一下。”
顾清棠嗯了一声,心想这一天也是够折腾人。
第二天,顾清棠一向红扑扑的小脸苍白的像是涂了三斤面粉,躺在床上蔫哒哒的,像是久病之人。
许老看到她这样,担心道:“小清棠儿这是怎么了,一副惨淡之样。”
顾清棠毫不避讳,“月事来了,肚子疼。”
许老老脸一红,“你这女娃就不能说的含蓄点。”
顾清棠努嘴,“还要多含蓄。”
她说的可是官方学名。
许老知道她大大咧咧,才不跟她辩解这个,“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顾清棠听话的伸出来,无力的哼哼,“许老,你要不给我开个止痛药,我怎么感觉这次比以前都疼呢。”
扒拉原身记忆,也就疼个一天,而且原身还有心思吃喝玩,不像是疼的不能走啊。
怎的到自己这儿就疼成这样了?
还是她的灵魂不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