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小米粥和rou末蛋羹。
醇香的小米粥稠度和浆汤无异,入嘴无比顺滑。
蛋羹鲜而不腥,很刺激食欲。
这都是商砚初后来告诉商虞的。
他食髓知味,爱上了哺喂的方式,整顿饭吃得香艳无比。
商虞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红唇肿胀热烫,肚子虽然有饱腹感,但完全没心思品尝是什么味道。
她的底线再一次被刷新,这种突破常理的行为yin乱又荒唐,甚至比被商砚初弄了身子更令她羞耻。
当天晚上,任是商砚初怎么甜言蜜语地哄,商虞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
她临睡前都还在想着,明天也别给他吃奶了,不能太放纵他。
第二天一早,商虞是被枕边人痛苦地闷哼吵醒的。
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立马转头看向商砚初。
他缩成一团,手指插入发中揪着头发,痛得表情狰狞。
“阿砚!”商虞心重重一沉,立马拍下床头的呼叫铃,没过一会儿值班的医生护士就推着仪器冲了进来。
商虞退到一边,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商砚初,心脏像被一直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双手都在后怕地发抖。
医生给商砚初打了一针止痛剂,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商虞上前半跪在床头,握住了他的手。
他仍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迷迷糊糊地叫着“小鱼”,商虞想回应,张嘴却猛地哽咽,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现在已经暂时稳住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主治医生说。
医疗团队全体都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将这里的事情泄露半点出去。
主治医生姓林,知晓商虞在假扮商砚初的未婚妻后最震惊的就数他了,年近五十的男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种行为。
但现在看商虞心疼得恨不得自己替商砚初受罪的模样,他又不禁佩服起这个做jiejie的。
能为弟弟牺牲到这个地步的jiejie,提着灯笼都难找。
“之前也跟你说过,这些都是人体对压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