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夜色酒吧,只是来的人却不一样,包厢的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来的人,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讲话。
喧哗的包厢像是陷入僵局般,全都在等一个人带头讲话。
严子洲看着包厢里的人,里面堪称狼狈不堪,颓废不堪,沙发上的人什么姿势都有。
“继续啊,怎么看到我来就安静了?”严子洲牵着夏野的手,带他坐到角落里干净的沙发上。
有一个男子平时胆子应该挺大的,见其他人不说话他也没意识到什么,自顾的跑上去坐到夏野旁边,大大咧咧的问道:“严哥你来就来,干嘛带个外人过来啊,这一般都是我们兄弟几个聚会的。”
其他人听了纷纷皱眉,识相的坐的远些,心里嘲讽这人没有脑子,什么话都敢往嘴上说。
严子洲起身和夏野换了个位置,打量几眼男人,不在意的道:“叫袁立是吧?”
袁立没想到严子洲会记得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别看严子洲和他们偶尔聚一起,但和严子洲熟络的基本没一个,有他的联系方式,可没人敢聊。
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小小的富二代,家里差不多都是开小型或者中型公司的,没有哪家和严家这种百年世家比的起,换句话说,他们是攀附严子洲的咀虫。
“我记得你家是做房地产的吧,近年买了个中看不中用的楼房,亏损了几百万。”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袁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自己家里的情况,他本人对自家的产业都很懵,反倒是严子洲记得挺清楚。
他懵懵地点头。
换来的下句话却是冰冷的嘲讽,“这些年当个富二代也爽够了吧,试试当乞丐的感觉怎么样,反正你家也快临近破产了,你提前一步也没什么关系。”
慢几拍的袁立终于反应过来,慌的直接跪倒在严子洲面前,“严哥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还请你饶过我!”
严子洲双眼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可是我不太喜欢收回自己所说的话,这个习惯已经困扰我许久了,要不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
包厢里的众人纷纷倒抽一口气,也不知道袁立这丫撞上了哪里的火枪口,导致求饶都不成。
这边的夏野第一次被严子洲的表情吓到,印象里他就从没见过严子洲说这么冰冷的话,因为在自己的印象中,他从来都是嘻嘻哈哈,偶尔一两次生气还是严子洲倒贴过来哄他。
阴沉,眼神锐利,嘴里都是嘲讽话语的严子洲让他感觉到陌生。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声音,好听中带着轻柔,是他平时听的声音。
“小野,你说要不要给他去当乞丐啊?”
跪在地上的袁立此时的头脑有点清醒过来,知道严子洲身旁的人比较重要,嘴巴张开刚想像夏野求饶,没想到……
“当乞丐挺好的,人总得体验一把新生活。”
同样是夜色酒吧,只是来的人却不一样,包厢的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来的人,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