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最近精神越发的不好,洗了澡早早的就上了炕,想着明日再去找找贵人,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李婆子虽然收了她的银子但一直都在城内,谁承想那扫把星产期都过了,这李婆子倒不见了。若说李婆子跑了又不像,因为李婆子的儿子还在清河,那么李婆子可能是出事了。难道说那扫把星发现了?可这李婆子接生的手艺在整个清河县都是有名的,按说这样的事不该被发现才是。算了,明日找到贵人再问问吧,也不知那贵人与那土匪有什么仇恨。哼,陆氏,别以为离开赵家就不能将你如何了,没了赵家依然没有你的好日子过。郑氏似睡未睡之际,忽然看见窗口有影子飘过,她想着许是值夜的丫头便没在意,谁承想窗户突然开了。郑氏心里发毛,坐起来看着窗户开着,洁白的月光照了进来投在地上形成光晕。兴许是风吧。郑氏起身,喊了一声:“钱嬷嬷。”没人应,她猛然记起来钱嬷嬷已经没了。下人们也不知跑哪去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明日非得扣他们工钱不可。郑氏端着烛台放到桌上,走到窗前去关窗户,就见一道白影飞快的从窗户边上闪过,然后又闪回来。这下郑氏觉得这不是幻觉了,啊的一声尖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陆嘉卉白他一眼,哼道:“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若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她视线下移,“叫让你小兄弟辞世吧。”鱼朗浑身一抖,赶紧表深情,“我对娘子之心日月可鉴,绝不背弃,若有违背,不得好死。”“行了行了”,陆嘉卉摆手,“这说春环的事儿呢,又扯你身上去了。唉,姑娘大了留不住了啊。”鱼朗笑嘻嘻的拉她的手,“不说这些,赶紧吃饭去,吃了饭好去装鬼。”饭后,陆嘉卉给小山子喂了奶,又叮嘱好春环这才跟着鱼朗一路往清河县去了。陆嘉卉不会骑马,被鱼朗抱着坐在前面,一颠一颠的跑了起来。鱼朗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子,有些心猿意马。陆嘉卉揪着马缰问道:“你之前那匹白龙马呢?”“白龙马?”陆嘉卉一笑:“就是去年你骑着抢劫的那匹马。鱼朗叹气心疼道:“那匹马被送回京城了,我父皇说既然离家出走就别用家里的马了。”那匹白马跟了他好些年了,刚分开的时候还真不习惯了。尤其是现在骑的这匹速度颜色都不如那匹的情况下。陆嘉卉点点头,突然觉得屁股后面有股灼热的感觉,她恼怒的回头咬牙切齿道,“你这混蛋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骑马吗?”李侍卫等人骑着马并没有听见她的话,鱼朗却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凑近她道:“娘子身子太软,为夫控制不住自己呀。”陆嘉卉扭回头去往前蹭了噌,而鱼朗却又不自觉的凑过来,等她回头瞪他的时候又嬉皮笑脸的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