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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哥不在，你也不在，”陶漾有气无力地回答，“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粟总。”

林凡正要出口安慰几句，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制冷机。

林凡接起，还没问好，就听见那边说了句句“马上过来”就被挂断了。

林凡立马起身去了十八楼。

一进门，他就感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紧随而来的是砸头的一份文件。

“拿给财务部，让他们滚回去反省。”

粟绮南声音严厉，眉头皱得紧紧的，活像个被欠钱的债主。

林凡没吭声，默默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

他没去招惹粟绮南，出了门就去找财务部的人，交接好之后才去泡了杯茶打算端去十八楼。

“粟总今天吃火药了吧……”陶漾小声嘟囔，“辛苦你了小凡。”

“不辛苦，”林凡笑道，“粟总那么帅，我巴不得天天见呢。”

说完，才看见陶漾一脸的复杂。

他正想开口问她，就听见背后楼梯口传来道声音：“是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像裹着寒气似的，林凡僵了僵，才转过头回道，“粟总，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粟绮南淡淡地瞥他一眼，语带警告，“既然在公司，就安分一点。”

林凡：“……”

哪里不安分了？

林凡心道，没有《秀色集》的任务，他也不想再刷存在感，便点点脑袋回道，“好。”

第22章手如玉笋其二

顾霖笙是在半夜三点回到琡城的。

一落地，他就直奔林凡家，把门敲得砰砰作响。

林凡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给他开门。门只开了道缝，就被顾霖笙大力推开，他大步跨进门把人压在门上，低下头抬起林凡下巴就凑过去亲他，舌头灵巧地钻进林凡嘴里，舔弄他的上颚。

林凡睡眼惺忪的，被他这样一亲，瞌睡立马散了，人也清醒过来。他喜欢顾霖笙的亲近，就抬了手搂着他的脖子，仰头任他亲着，过了好几分钟，才被放开。

“凡凡，”顾霖笙明显动了情，嗓音低哑，“不是说有奖励吗？”

林凡想着《秀色集》的要求，把脑袋搁在顾霖笙肩上，道，“你去洗澡，洗完了就给你。”

顾霖笙不满足地咬了咬林凡的下唇才去了浴室洗澡。

趁他不在，林凡拿着杯子接了好几杯水灌下，喝得肚子微胀才停下。喝过之后，他就进了卧室，因为《秀色集》的改造，他现在也不需要润滑和扩张，便脱掉睡衣上床，光着身子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