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什么,只要没结婚,就总是个孩子——靠,怎么想起上辈子老妈的话了——哎哟,真是窝心呀!咱回去就结婚!一定不辜负她老人家的殷切希望!
对了,到底跟谁结呢?
“雷小长老,费姑娘恐怕是顶不住了,那只瓶子也吸够了金泉,现在停在半空一动不动,唤也唤不下来!”
“叫她回来,此处坚如磐石,只等我们大量地杀伤了这些冥魑阴魅,就去找那座五方塔!”
一会儿,措姆掩护着费婉逃命似地奔回阵核,两人都伤痕累累,一脸的杀气。
“这里,能顶住吗?”措姆提气叫道。
费婉也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雷喜……
雷喜擦了擦头上的汗,朝后面看了一眼,那堆光点仍自缓慢无序地运动着,根本没有半分慌乱的意思。
于是,他轻嗯了一声,“没问题,你们两个先歇会儿,喝口水。我已经布好了防御,就等他们杀上来了,一会儿斩妖除魔,还要看各位的!”
费婉放下了心,盘腿坐倒,开始调息养元。
措姆也依例而行,不过他还是先将那口还算不得灵器的刀搁在了一块青锭岩上,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雷喜看了他的动作,只是无奈地暗暗摇头,此时对方的两把武器都折损无遗,这对于他战斗力的伤害是巨大的。不过,也没别的办法,只有慢慢再找了,寻到合适的就出手拿下。如今的世界可不比上古、中古,哪有那么多法器、法宝供你挥霍呢?
就像雷喜自己,他也没有任何上了等级的武器。
可能职业是“阵师”的缘故,他也自感染上了“文官病”,出门都要带一堆膀大腰圆的保镖,自己手无寸铁不说,危急时刻还要大喊“悟空”!
这是真正的坑爹啊!
这样一想,雷喜也觉得很郁闷。
这时候,恒照显化的空间中气氛无比凝重,虽然雷喜已经筑成了数条道纹“磐石符”组成的防线,并且在恒照指点下,用特殊的通导纹予以接驳,可谓严阵以待,但他的心里仍然没有底。
“前辈,那瓶子怎么却无法驱使了呢?”
“小友,这件法物与罪僧无缘,故而无法解释。不过依罪僧看来,它是吸多了地煞金泉,正在压制之中。毕竟,这金泉不是江海之水,而是天底下第一等的秽物!”
雷喜深觉有理,点了点头,又叹息道:“若是这功德之宝能派上用场,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守老易失啊。攻守兼具,才是最稳妥的战术。”
“小友似乎还熟读兵书?”恒照诧异起来。
“哈哈,哈哈……”雷喜摸着脑袋,一阵干笑,咱天生的,天生的……
有人不是评价过他吗,称为“生而知之者”,嘿嘿,不错不错,这也是一项重要技能啊!
“小友,此次无论成败,罪僧都感念不尽,此处还余了些灵石,小友不妨盛装起来。”
雷喜眼光往旁一望,顿时吓了一跳,他耗用的灵石已经数千了,可现在高台之上仍然堆得满满当当,粗粗估计也有几万到十几万的上等灵石。
这一类的高级货,可不能用“石”称量的……
“前辈,你教了我那么多实用的东西,还有诸多阵道的技术,我还没有付学费呢,又怎能乱收你的灵石?不行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