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狠狠的咬紧牙关,这种钻心的疼使得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蛋扭曲起来,银针带来的痛感通过百汇穴迅速扩散至四肢。
嘶……,又一枚银针没入穴位,他倒吸了口凉气,那双猩红的眸子非常渗人。
神农九针,一针一生死,待得九枚银针尽数刺入左肩的臂膀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炽热的灼烧感,右臂通红,九针有规律的颤动着。
左肩的血迹已经结痂,他也无暇顾及其他,静静的盘坐在床上,等着九针平息下来。
半个小时候,九枚银针的针尾彻底平息,他这才迅速拔出银针,稍稍活动了下左臂,感觉又恢复如常。
“mmp的差点疼死小爷我了!”
凌峰随手抹掉额头的汗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流了那么多血还是有些虚弱,看来明天得吃顿大餐好好补补。
一觉睡到自然醒,凌峰揉了揉眼睛,发现外面阳光明媚。
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发现床头放着几件新衣服,想必是苏菲那妮子准备的。
推开房门,见到外面已经有病人来就诊,苏菲忙着给大家瞧病诊脉,夏璐那丫头手里握着蒲扇,正坐在药炉旁煎药。
“你醒啦?”
夏璐见到凌峰,站起身有些欣喜的望着凌峰,见到他没事这才放心,昨晚在地下车库凌峰可都是为了她受的伤,甚至有时候都在想,凌峰若不是她哥哥该多好。
见到夏璐这妮子,凌峰瞬间想起昨晚老头在电话中说的最后一句话,妹妹凌璐的屁股上是块三角形胎记,而夏璐的明显不是。
都怨那不靠谱的老家伙,有胎记也不说清,现在两人搞得比较尴尬,他看得出来夏璐这丫头喜欢他,只是一直没敢表露心迹罢了。
“已经没事了,待会送你回家!”凌峰活动活动筋骨,咧着嘴笑道。
“菲菲姐抓了副补血气的中药,我可是熬了一早上,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给你盛来!”夏璐拿着小碗,十分笨拙的用纱布裹着药罐,将煎药的药液倒入碗中。
“火候有点过了,可能有点苦,忍一忍就好了。”
凌峰接过小碗,咕嘟几口就将中药喝个干净,喝完还砸吧着嘴,感慨这良药苦口,妹子可是费心费力煎了好久,自己总不能不给面子吧。
“走吧,先送你回家……”
跟苏菲打过招呼后,凌峰带着夏璐刚出门,就看到昨天那司机蹬着辆自行车到了门口,这老哥怕是来提车的。
昨晚凌峰重伤,是苏婷那虎妞开着出租将他们送回来的,出租车就停在旁边。
“哎呦大兄弟,可总算是找到你了?”
那司机见着凌峰生龙活虎的很是兴奋,昨晚他可是担心了一宿,生怕这家伙开着他的出租车去干啥坏事,一大早起来就赶紧翻新闻,却没发现啥爆炸性的消息。
昨晚地下车库,特警大队全部出动,媒体肯定会有啥风声,但他们似乎是在忌惮什么,竟然只言片语都没能曝光在大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