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林是我的高中同学,毕业后我们断了联系,原因无他,因为他是我初恋,前几天他打来电话,说要和我叙旧。
哎,我们那短暂的两年回忆有什么好叙的。
“姐姐,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出门吗?”
本来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害怕呼吸外面的空气,尤虽然粘人,但在他身边至少很安全。
被一只确定的食人鬼惦记总比被一群不确定的食人鬼惦记好。
“嗯,去见见老朋友。”
但,毕竟是朝林特意打电话过来,也不好拒绝嘛。
“可是,姐姐,你刚才就在傻笑。”
尤伸过来双臂把我的脖子围住,脖颈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只留有一道小疤。
镜子中的女人与少年,黑色与白色相映,很是赏心悦目。
尤的嘴唇靠近我的脖子,我抬手把他的脑袋推开。
“胡说,我怎么可能傻笑。”
我皱眉否认,挣脱开尤的束缚,拿起旁边的小包,一本正经地告别。
“晚上见。”
“好吧,姐姐早点回来。”
尤目送我离开,直到我消失。
晚上十二点,喝得烂醉地我找钥匙开锁,结果半天也没有打开,朝林还是如记忆中鲜活,只是眉眼确实不似年少时的朝气。
“也没什么嘛,毕竟已经不喜欢了。”
朝林很健谈,我们聊了很多,从高中到各自后来的遭遇,但是醉酒后的记忆,她就像断片了一样,怎么也连不起来。
他问了什么呢?
“怎么打不开啊,不是我家吗?”
我的耳朵贴着门,身体酸软无力。
然后,门啪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本该倒地的我被尤抱在了怀里。
他嗅闻了我身上的味道,神情有些阴郁。
“什么嘛,结果是出去见野男人,还把自己喝得烂醉。”
尤脱掉我的鞋子,然后把我一路抱到浴室,让我坐在洗漱台上,身后的东西哐哐当当掉了一地,这也没惊动我,我只感觉尤的手捧住了我的脸颊。
“姐姐,你知道吗,你从接电话那天起就傻笑个不停,蠢死了。”
尤在解着我的衣服扣子。
“本来都不敢出去了,一直做噩梦,然后不得不把我抱紧的样子很可爱呐,明明怕我也怕得要死吧?”
“人类的心跳不会说谎啊,姐姐你喜欢那个人类吗?”
我的衣服被他全部卸去。
姐姐有着非常完美的人类躯体,无论是味道还是品相,都是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