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无颜是我娘留给你的人吧,”玉春回身去抱封长逢,只是一只手还伤着,抱得极为艰难,“你什么时候和她见过面?”
封长逢:“一年多前。”
玉春:“哦,难怪她死前和我说那么一番话,原来是因为早就见过你。”
封长逢伸出手去反复摩挲玉春被锁住的那一段肌肤,好像想从中汲取一些不知名的真实感。
然后,封长逢说:“玉春,我爱你。”
在这一刻,玉春突然觉得所有想问出口的话都不再重要了,他一手搂住封长逢,探头同他亲吻。
所有封长逢没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化作纠缠的津液,玉春好像从这过往种种窥见了这人不为外人道的爱意,对他的。
或许他对自己有几多算计,有无尽不应当的占有欲,那也不在意了。
风未动,帆未动。
是心动了。
玉春微眯着眼任由着封长逢揉捏自己,忍不住又问了那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封长逢照旧不说话,这次却反过来问了他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见你记得吗?”
玉春:“你是说三年前?”
封长逢摇头:“我一开始就知道封月白是被我娘和你母亲一起杀死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十八年前,是这个人牵着他的手走远了一些,替他捂住耳朵,不让他听到他的娘亲将要杀死他爹的这个事实。
是他说“嘘,我们好孩子不听这个”。
结果倒是这个年长的人忘了个干净。
他从母亲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将那两个字反复惦念近十年。
封长逢在玉春呼出一口气,拂过数年不可宣之于口的情谊,亲吻在那人耳垂,近乎于喟叹地叫道:“玉春哥哥。”
他总想要玉春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