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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它不喜欢傻问题，&rdo;埃蒂说。&ldo;它也不玩笨游戏。我们都知道。我们从《小火车查理》那里知道的。你能变得有多傻？见鬼，答案在那本书上，而不是《谜语大全》，但我们从没看过那本书。&rdo;

埃蒂在杰克的期末作文中搜寻另一个谜语，找到了，并说了出来。

&ldo;布莱因：门什么时候不是门呢？&rdo;

当时苏珊娜问布莱因什么东西有四条腿并且能飞之后，有一个奇特的滴答声，就好像一个人在弹舌头，现在又出现了这个声音。这次的停顿比苏珊娜的第一个谜语后的停顿要短，但还是有间隔的‐‐埃蒂听出来了。&ldo;当它是一个罐子的时候。当然喽。&rdo;布莱因说。听上去他有点闷闷不乐。&ldo;离结束还剩下十三分零五秒。纽约的埃蒂‐‐你愿意说着这么愚蠢的谜语死去么？&rdo;

埃蒂坐得笔直，两眼盯着路线图，尽管他能感到有热乎乎的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却笑得更灿烂了。

&ldo;别怨声载道了，朋友。你要是想把我们彻底打垮的话，你就必须忍受几个不符合你逻辑的谜语。&rdo;

&ldo;你不能这样对我说话。&rdo;

&ldo;那又怎么了？你要杀了我？不要惹我笑了。开始吧。你同意比赛的；那么现在开始吧。&rdo;

路线图里闪现出微弱的粉红色光芒。&ldo;你惹他生气了，&rdo;小布莱因叹了一口气道。&ldo;哦，你让他很生气。&rdo;

&ldo;你滚吧，小子，&rdo;埃蒂说，语气并非不友好，当粉红的光芒退去时，几乎就在托皮卡的顶上又出现了那个绿色的闪光点，埃蒂说：&ldo;布莱因，回答：大白痴和小白痴站在横跨寄河的桥上。大白痴掉了下来。为什么小白痴没有掉下来？&rdo;

&ldo;这个谜语不够格。我拒绝回答。&rdo;话音将落未落的一瞬间，布莱因的音调突然降了下来，这让他听上去像一个正在变声的十四岁少年。

罗兰的眼睛现在不仅是在闪着光，简直就像着了火一样。&ldo;布莱因，你怎么说？我很了解你。你是不是打退堂鼓了？&rdo;

&ldo;不！当然不是了！但是‐‐&rdo;

&ldo;那就回答啊，有本事你就把谜底说出来啊。&rdo;

&ldo;这不是个谜语！&rdo;布莱因几乎很哀怨地说。&ldo;这只能算是个笑话，给那些笨小孩说着玩的！&rdo;

&ldo;要么现在回答，要么宣布比赛结束，我们的卡－泰特获胜，&rdo;罗兰说。他的口气自信而又权威，埃蒂第一次领教这种口气是在河岔口。&ldo;你必须回答，因为你抱怨是因为这个谜语愚蠢，但它并没有违反我们共同商定的游戏规则。&rdo;

又听见一阵滴答声，但这次响了很久‐‐埃蒂都吓得一哆嗦。奥伊则让耳朵耷拉下来。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到目前为止最长的暂停，持续了至少有三秒钟。接着：&ldo;小白痴没有掉下去是因为他站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1『注：这个谜语的原文：thebigoronandthelittleoronwerestandgonthebridovertheriversend，thebigoronfelloff．howethelittleorondidn&39;tfalloff．这个谜语利用的是谐音，即thelittleoronisalittleoreon。』。&rdo;布莱因有点不太开心。&ldo;其实不就是发音恰巧一样么。回答这种没有价值的问题真让我受不了。&rdo;

埃蒂举起右手。他拿大拇指和食指不断摩擦。

&ldo;那是什么意思。你这个蠢人？&rdo;

&ldo;这是世界上最袖珍的小提琴，正在演奏&lso;我的心为你压出紫尿&rso;，&rdo;埃蒂说。杰克忍不住大笑不止。&ldo;不过不要太在意廉价的纽约幽默；让我们回到正题。为什么警察中尉都要系皮带呢？&rdo;

贵族车厢里的灯光开始闪烁。同时墙壁上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墙面轮流淡入和淡出视线，似真亦幻，渐渐变得透明，然后又变得不透明。埃蒂即便是用余光扫了一眼，也觉得有点眩晕。

&ldo;布莱因？回答。&rdo;

&ldo;回答，&rdo;罗兰也附和道。&ldo;回答，否则我就宣布比赛结束，然后你要兑现承诺。&rdo;

有什么东西碰了碰埃蒂的胳膊肘。他低头一看，发现是苏珊娜漂亮匀称的小手。他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对她一笑。他希望这个微笑能比他自己的内心显得更自信。他们马上就要赢得比赛了‐‐他几乎可以肯定‐‐但他不清楚要是他们真的赢了的话，布莱因会怎么做。

&ldo;……扎住他们的裤子？&rdo;然后布莱因的声音又坚决起来，就好像作出声明似的重复了他的回答。&ldo;扎住他们的裤子。这是个基于对某样东西的过分简单化，这就是‐‐&rdo;

&ldo;好。不错，布莱因，但是别想浪费时间‐‐那是没有用的‐‐下一个‐‐&rdo;

&ldo;我坚持你停止问这些傻‐‐&rdo;

&ldo;那就让火车停下来，&rdo;埃蒂说。&ldo;要是你那么不开心，现在就停下，我也停下。&rdo;

&ldo;不。&rdo;

&ldo;好吧，那我们继续。什么东西是有爱尔兰特色的，然后待在房子后面的室外，即使是在下雨天？&rdo;

又是一阵滴答声，响得就好像有一支钝钉子刺穿了他的耳膜。接着就是五秒钟的停顿。现在闪光的绿点已经非常接近托皮卡，简直就像霓虹灯一样照亮了每一个字。接着：&ldo;派迪家具公司2『注：派迪（paddy）一词在英文中有爱尔兰人的意思。派迪家具公司（paddyo&39;furniture）是一家专门生产户外家具的公司。』。&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