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鸣口不择言,乱七八糟的发泄着怒火,忽略了律宁苍白如纸的脸色。
“我还想说跟你好聚好散,你非要讨人嫌。”席一鸣冷哼一声摔门出去了。
律宁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忘记了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坐了起来。
迷茫无措的眼神逐渐被悲伤取代。
明明是他出了轨,却把错都归咎于自己的身上。
他生来就不言苟笑,好像天生少了根搞笑的神经,在外迫不得已假笑应酬,回来只想以最舒服的状态面对他却好像不对。
好聚好散?律宁心脏一痛,怎么好散?说聚的是他说散的也是他,他怎么能这么糟蹋人。
下楼的时候看到几个老人一脸茫然,律妈妈有些分不清状况:
“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一鸣脸色不是很好的走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律宁感到满心疲惫,却还是打起精神说:
“没事,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先回去了。”
“那……”
“我也回去了,公司事情多,有时间回来。”律宁说。
席一鸣把车开出去几公里,停在了路边猛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戴星舒吓了一跳,不知道律宁又怎么惹这位祖宗不高兴了。
下车绕到后座,笑着伸手在席一鸣太阳穴上轻轻按着。
看着他绷着的脸有所缓和一喜,开始卖力的讨好起来:
“最近上映一部好看的国漫电影,预告挺有意思的一起去吗?”
“不去,吵。”席一鸣拒绝,脑海里全是律宁的身影,烦不胜烦。
戴星舒也不恼乖巧的一下一下按摩着,温声:
“好,哪天你有时间了我们再去。”
席一鸣没搭理他,只是闭着眼睛。
戴星舒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移开放在太阳穴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划着席一鸣的耳朵。
看到席一鸣没有反应,手指开始滑进他的卫衣里。
席一鸣紧致有力的胸膛让他控制不住的面部发烧。
两个月前他在酒吧里看到席一鸣买醉就被他高大的身姿吸引了,他很快就认出这是律宁的丈夫。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要是他们夫夫和睦,席一鸣又怎么会一个人到酒吧喝酒?
果然如他所料,没花多少功夫他就勾搭上了席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