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练习生就按照你说的做了。”
律宁疲倦的点点头,人走后他把门关上道,走到已经炸了席一鸣身边让他坐下来,道:
“应山川就是小孩子心形,贪玩,你信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孩子的话干嘛?”
小孩子个屁!他丫精着呢。
“不许叫他应山川,不许帮他说话!”
律宁无奈了道:“我哪有啊。”
席一鸣转身,环住律宁的腰,把额头抵在律宁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青草香,把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声音有些沙哑,道:
“我知道他比我小,可是我就是没有信心,律宁,我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我都怕,我怕我一个做不好你就选择了别人不要我了。”
律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安慰的一下一下的摸着他微微长长但还是有些刺手的脑袋。
过了一会才道:
“不会不要你。”
“你撒谎,你现在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明明说过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让我分担你的不快乐,”席一鸣拉过律宁的手指咬了咬他的指尖,“可是谢枫亭死了,你都不告诉我一声,这几天夜里你爬起来一个人抽烟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也安慰不了时我有多难过么?”
律宁抬起席一鸣的头,看到他深邃的眼睛通红,脸色苍白着,心底一阵阵的心疼。
席一鸣失明了之后,身上的骄傲都不见了,不,可以说自从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后,席一鸣一直就是这种状态,他不想这样,他更喜欢阳光自信的席一鸣。
律宁低头在席一鸣唇上吻了一下,把人拉起来道:
“那你怎么知道谢枫亭死了的?”
席一鸣光明正大道:
“我让于助理查的。”
律宁就知道,对于席一鸣这些地方霸道的行为他毫无办法,跟饭店打包了一份粥,边走边道:
“我不跟你说是因为医生说你的情绪不能起伏太大,谢枫亭牵扯了太多过去。”
席一鸣不知道想到,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任由律宁把自己塞上车。
“拿着。”律宁把粥放在他腿上。
“律宁,我们以后有什么,想做什么都坦白了说吧,不能有误会。”席一鸣突然道。
律宁愣了愣,看着席一鸣的侧脸,久久声音才微微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