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了无生气。
很久,她转身,原来身后有一人,在看着她,似雪一怔,那双眼睛透出来的情绪是关心吗?
一个陌生人在关心她?
那人来到她身边,伞为她遮了雨,那人的身体给她挡了风,她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
她那么站着,她也那么站着。
这时似雪才感到到冷,蚀骨的冷,渐渐地她感到自己在下坠,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眼前一片白。
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
“醒了,要喝水吗?”
似雪机械的点头,然后,她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托起她的后背,将她半扶起来:
“来,慢点喝。”
水是温暖的,刚刚好的那种温度。
好一会,似雪才缓过来:
“这是哪?”她的声音太哑了。
“我家。”
似雪眨眼,她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那人道:
“严重睡眠不足,脾胃失调,思虑过重,肝郁气滞,气血不足,你颈椎也不好吧。”
似雪看着她,喃喃道:
“你怎么知道。”
那人接着道:
“我刚刚给你放了血,烧已经退了,肚子饿吗?”
似雪就那么看着她,不说饿,也不说不饿。
那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托着个托盘,托盘里,一碗白粥和几个小菜。
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那人端起了粥,喂她:
“陌生人,我己经做到这份上了,多少吃点吧。”
小菜有甜酸口的和咸口的,一口一口,似雪竟连连吃下了两碗粥,连她自己都深感吃惊,这粥好好吃。
吃了东西,整个人终于没那么昏沉了,这时似雪才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已经被换下。
窗外已经一片阳光灿烂。
突然她掀了被子下床,动作过猛,一阵眩晕,又坐回床上。
“怎么了。”那人刚好回来。
“现在几点。”
“九点十分。”
似雪转头看看,发现她的包放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她站起来过去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