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内关的时候,似雪被麻得睁开眼,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吴声。
吴声下完最后一针说道: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来给你治疗。”
因着头上有针,似雪只能眨眼,她不敢动。
“呵呵,”吴声见她反应可爱不禁笑了:
“你可以说话的。”
“嗯,不扎针可以吗?”似雪有点可怜。
吴声驳回:
“不可以,至少在现阶段不可以,还有抗抑郁药,不要再吃了,以后你晚上下班了就过来吧。”
似雪问:
“你对每个人都那么好吗?”
“不是。”
“那你什么不反感我一而再再而三打扰呢?”
“我若有半点儿讨厌的情绪释放,只怕你会更深的陷进自我伤害的情绪中,何况,我清楚你的病情,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所以,你是因为我有病才对我那么好的。”
“还有一点……”
“什么。”似雪很好奇,也很在意。
“缘分。”
“嗯?”
“你在这样的状态下遇到了我,刚好我又能决绝你遇到的问题。”
“那前两次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治疗呢。”
“你我尚不熟悉,若贸贸然,怕你排斥,这个问题需要你我双方都要有绝对的共同信任方才好办。”
“那你如何收取诊金。”
“以身相许如何?”
“啊?”
“哈哈哈……”吴声为自己的调皮开怀大笑:
“抱歉,我无意冒犯,只是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