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蝶?”王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着这个名子,感到失望,因为他实在没听说过,不解地问:“你说你知道我和弥勒吴之间的误会?”
“是的。”她答的好肯定。
看人看眼神,说话听声音,显然她没有说谎。王憨没说话,只用一种探究的眼光看着她。
白玉蝶被人用这种眼光看着,当然会不舒服,有些发急地说:“你,你不相信?”
王憨像是自语地说:“我能相信吗?”他当然不敢相信,毕竟他是当事人,想他自己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何况她这个外人却是连听也没听过的外人。
若是一个人说出来的话不被人采信,通常只有两种反应,一是想办法去证明,一是就不再解释,掉头而去。白玉蝶是个性情孤傲的女人,她当然说不出来自己碰上了一个和弥勒吴同样身材,又同样屁股上有块疤的男人。所以她看王憨对她说的有所怀疑,只有不再向他做以解释,掉头而去。
王憨看她掉头就走,显然是对他不满,可自己还想听她说个清楚明白,以解除自己心中的疑虑,待她掉头走了两三步,便飞快地拦住了她的去路,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想,我想我应该听听你的话”
白玉蝶没好气地道:“你相信了我说的?”
王憨沉吟地说:“我想你没理由骗我”
白玉蝶缓和一下语气说:“很好,由此证明你‘快手一刀’王憨并不憨,还是挺聪明的,要不然,我敢说你和他弥勒吴之间的误会,永远也没有澄清的一天。”
王憨诚恳地说:“那么白姑娘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白玉蝶快人快语地说:“可以,不过我想先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约战弥勒吴?”
“这这很重要吗?”
“当然,因为他弥勒吴也为了这件事始终无法释怀。”
王憨喃喃道:“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的。”
白玉蝶诚挚地说:“我有耐心。”
她当然有耐心,毕竟每个女人对自己所爱上的人,不能不有所了解,哪怕他每餐吃几碗饭,有所什么爱好,甚至于上几次茅房,也都能耐心的听。
这正是,弥勒吴碰上了王憨心爱的女人皇甫玉梅,而王憨却又碰上了曾拦截过他的女人白玉蝶,其却是弥勒吴的相好,这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竟又缠绕在一起,能会又演出什么变化呢?
路边一间茶棚,一间专门为过路客提供方便的茶棚,竹屋、竹桌、竹板凳,再加上掌柜的那竹竿似的身材,给人以简朴实用的感觉,在这午后的烈日下,能有这么一块地儿,甭说,凡是赶路的人经过这地方,一定都会停下脚来歇上一会,喝碗茶润润干燥的喉咙。
王憨陪着白玉蝶一边走,一边说着他和弥勒吴的故事,待他们来到这间茶棚里坐下喝茶,白玉蝶也听完了王憨诉说的故事。白玉蝶困惑地问王憨:“你说你是为了追查一桩阴谋而故意如此做的?”
王憨点了点头,推心置腹地说:“是的,我发现孙飞霞的背后,有人在唆使,在制造一个使江湖动荡的大的阴谋”
白玉蝶吃惊地说:“何以见得?”
王憨说:“凭我对她孙飞霞的了解,她没有那种能力,更没有那种魄力,我想她幕后的主使人,定是个极阴险恶毒又颇有心计的能掀起风浪而引起江湖人为之瞠目结舌的危险的人物,我想借此机会引出那幕后的幽灵人物,想能尽快找到他弥勒吴,最主要的,我在她孙飞霞身边,希望能探听清楚她为什么要把弥勒吴恨之入骨,非要杀弥勒吴不可。为了他弥勒吴的安危,我才守着她孙飞霞,怕她对弥勒吴施用什么阴谋,以便从中打救他。另外,念及她孙飞霞儿时曾是我和弥勒吴在一起玩伴,曾在心中留下美好的回忆,念及她本质不坏,没想到她竟鬼迷心窍的走到这一步不能自拔,想寻找机会救她出邪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