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正昊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着手开始脱她的衣服,那件牛角扣外套,他刚才没有怎么注意,现在伸手触碰到它,发现材质确实是有点生硬,不够柔软。
刘舒舒由着他脱了外套后,接下来她也就放得开了。
他扯着她打底衣的衣角,她就举起双手,他去解她的牛仔裤,她就挺起身子由着他褪去。
就这样配合着他,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衣内裤,最关键部位被遮掩,余下皮肉近乎赤条条的,也能扰动人的春心。
不过冬天的衣服是真的麻烦,两人即使坐在床上,合力脱着她最熟悉的衣服,依然还花费了不少时间。
脱完后,于正昊又注意到刘舒舒不自在了,于是他抓紧时机俯身压向她
刘舒舒近距离感受他的身躯,才发现他的身躯比她想象中宽厚,让她有些许压迫感。
想什么呢?于正昊双手就撑在了她身体两边,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
没有。刘舒舒摇头,她手放弃屈起,任由自己跌落,陷入柔软的被褥中。
怎么看都像是任他采撷的样子。
而于正昊同样出现在刘舒舒的打量眼神中,他长得偏抑郁且脸白,让人无端生出怜惜感,偏偏眼窝比一般人深邃,眉峰又凌厉。
就像破碎的瓷瓶,脆弱,可依然锋利。
这样一个矛盾的脸,脖子上还带了红绳吊坠,吊坠随着身体摆动,正在两个身躯之间晃荡着。
白玉吊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简直就像发光的佛体。
于正昊注意到她的眼光,他低头摸上自己的项链:喜欢?
刘舒舒习惯性摇头:没
于正昊笑,大不了改天送她一个就是了。
现在嘛,还是办正事比较好。
女人的双腿早就被他身躯强硬分开,于是他伸手摸向她下身,用两根手指灵巧地拨开了内裤,内裤下是似乎已然泛着湿意的鲍肉。
当然,这还不够,他的手再次一拨,当即看到了似乎大了一圈的阴蒂。
于正昊忍不住拿手去按压那里,第二次感受这里的形状大小。
刘舒舒自慰了半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这么搓弄,身体终究是忍不住一个激灵,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去夹他的手臂。
手被夹,于正昊抬头,看到了刘舒舒忸怩地咬自己的嘴唇,不青涩,又不妩媚,简直笨笨的。
他又无声笑了一下,然后自己去掰她的双腿,她只是不习惯,不是拒绝,所以他动下手就好。
刘舒舒不自在地说:要不我们关灯吧。
声音低到离谱。
于正昊没有听进去,他几乎迷失在女人无一丝杂质的下身,手依然不停欺负着女人的阴蒂,
第一次,他记得这里的肉根本看不出是一个核,现在嘛,于正昊低喃了一声:好大
刘舒舒听他说自己阴蒂变大,简直羞死了,她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要不关灯吧。
于正昊手往床头那边一按,房间里即刻被黑暗笼罩。
没有吃上肉就不算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