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6;马尔科维奇&rdo;大脑中的感觉,觉得自己的身体只不过是一具好似行尸走肉的皮囊,只有我的双眼才受到自己支配,眼前的一幕幕就好像电影中播放的胶片场景,自己并不存在,亦真亦幻,难以分辨。
在书房燃起来的大火已经烧到了二楼的过道上,就连楼梯扶手上也着起了火,大火夹杂着浓烟渐渐地向我逼近,我只好一把抓起身边的背包朝楼下飞奔,现在只能顾活着的人了。
我一口气冲出了别墅,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跑出几十米远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那个已经神经失常的池淼倒在泥水中,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
我伸出手去试探她的呼吸,祈祷池淼千万不要再发生意外了,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谢天谢地,池淼还有一口气,也许只是饿晕的,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我背起池淼,打算下山。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栋别墅,看到一股股浓烟从房间里冒了出来,看着这个场景心里很不好受,可又无话可说。
路很滑,我背着池淼走了半个多小时,在路上遇到了那位老伯和赶来的警察,不知道眼前的场景是不是因为我过度疲劳而看到的海市蜃楼般的假象,反正心中泛起一阵喜悦,之后就倒在泥水中没了知觉。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身边站着医生,护士,还有两名警察。
&ldo;我是不是在做梦?&rdo;我还不敢相信我自己的处境。
&ldo;不是做梦,你现在的确是在医院里。这两位是这里的医生和护士,我们是本地派出所的警察,我姓陆,这位姓陈。&rdo;一名警察对我说。
我看了看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ldo;那,那池淼呢?&rdo;我一下子想起自己好像是背着池淼出来的。
&ldo;池淼?你说的是你背的那个女孩子吧?她没事,她现在住在你隔壁的病房里。&rdo;另一名姓陈警察对我说,这也让我放心了不少。
&ldo;现在几点了?我躺在这里多久了?&rdo;我随口问了一句。
&ldo;现在是下午四点一刻,你只不过是太累了,什么没什么大问题!&rdo;说话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ldo;小伙子,你现在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do;那位姓陆的警察在征得了医生的同意之后开始向我问话。
&ldo;我们都是xx大学的在校学生,这次是应了朋友的邀请来这里度假的,一共十二个人……&rdo;,说到这里,我的心感觉很闷,说不出话来了。
&ldo;你是说你们一共来了十二个人?&rdo;陆警察有一种奇怪的表情问我,语气中充满了吃惊,毕竟十二个人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点了点头。
&ldo;你确定你们一共是十二个人?那栋别墅里再也没有其他人吗?&rdo;陆警察的问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ldo;当然是十二个人,我们都是同学。&rdo;我肯定了自己的回答。
&ldo;可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是,在那栋别墅里找到了十一具尸体啊!&rdo;那位姓陈的警察也是一脸的疑惑。
&ldo;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弄错了?&rdo;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一具尸体,加上我和池淼,那么那栋别墅里曾经有十三个人,那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ldo;我们相信,带我们上山的那位老人家也说是十二个人。那你就给我们讲讲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rdo;陆警察说。
我点了点头,从我们在学校门口集合的时候开始一五一十地讲述给这两位警察同志。
整个故事一直讲到晚上八点,加上两位警察同志的体温,这次谈话持续到十点多才算结束。
临走时,他们还说如果有什么其他事情还会再来找我。
这一夜我难以入眠,心情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第1节真正的面前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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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八个多月的时间,而我也终于从大学毕业了,该拿到的所有证件都一个不落的拿到了自己手里,看着这几个红色的本本,心里隐约泛起一丝酸楚。
从医院回到学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池淼,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见她,没什么理由,就算见到了我们也无话可说。
那些几个月前拍摄的照片至今还存储在我的电脑里,不想看,但是也不想删,隐藏在d盘的某个文件夹下面,光是看到那个黄色的文件夹图标就让我心烦意乱,感情很复杂,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复杂。
回到学校之后就不断地受到公安机关的询问,还好不是讯问,我想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讯问我。再就是学校各级别领导的无休止的谈话,批评,教育。最后还是那个老规矩,学校以我的毕业证和学位证为条件要挟我,给我下达了封口令,如果不想在学校混也尽可以光着屁股滚蛋。
&ldo;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do;,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况且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的学生,怎么可能不让人刻意揣测其中的缘由呢!我身边的很多对此事有所耳闻的同学都对此表示沉默,也不多问,也许是事不关己,也许是出于同情。事物都有两面性,人也不例外,总有那么少数恬不知耻的人,借口关心和安慰的开场白想从我嘴里套点故事内容以供其娱乐,真让人恶心,这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