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打断了好事,虞清眉心蹙起:“他今晨从公主府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染疾请医师瞧过了吗?”
玉瑶姐姐请了,但景大人不肯用药,现在正在温泉馆的门外候着。”侍女焦急道。
虞清深吸一口气,手臂微微撑着身子坐起来,暗阑便将一层薄纱覆在了她的身上。
肉穴没有了温热的唇舌缠绵,她心底漾出一阵极强的失落感。
“他病了请医师仔细瞧瞧,寻我有什么用?”
虞清在暗阑的抱扶下起身,软弱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请景大人去歇息。”
“殿下,景大人病的有些重,不见到您不肯走”
暗阑帮她擦着身上的水渍,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模样,连脸颊上的潮红都很快褪去了。唯有那一双方沉静深冷的眸子,还涌动着晦暗的潮水。他帮虞清擦拭干净身体,将她裹在柔软的锦
布里面,动作温柔的将她的手臂穿进衣裳里,眸下不带一丝欲色,像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玉器。
相较之下,虞清的面色潮红,睫毛根部还带着泪珠,眼尾微微泛红,被他的手指擦拭过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浅淡的绯红色,双乳仍挺立着,乳尖发硬。
虏清不免觉得不满。
分明是她在调戏他,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只有她一个人被弄得不能自持,乱七八糟了似的?
侍女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虞清懒洋洋的打开门,室内外的温差带着清凉的冷风吹过来,虞清披散的长发随风而起,美眸轻抬,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景祀。
身长如玉,已是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衫,单一个背影就足够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颜色,听见声响,他回身看过来,面色苍白,的确是病了。
好一个病美人。
虞清一时看呆了。
景祀走到他们面前,见她满面潮红,身上还带着水汽,暗阑的发丝也略有潮湿,眼神有些不悦。
病了?〞虞清抬眸。
“嗯。声音略微沙哑,好听的蛊人,因为病着,多了点他平时从没有过的乖巧。
以往景祀不是没有病过,虞清都会跟在他的身边跑前跑后的找御医神药来帮他快速恢复,他
向来态度冷清淡漠,话都懒得和她多说半句,怎么如今她态度冷下来了,他倒巴巴的凑过来了?
“吃药了吗?”
“没有。”
“怎么不吃?”
“心里不安。”
“不安?”虞清带着他往公主府的医师处走。
“你与沉寄走后不久便觉得不安,你们去做什么了?〞
虞清的步子一顿,抬眸正巧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似火像阳,炽热滚烫,她眯了眯眸子。
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挺准的。
“去请医师过来。”庆清对着先前来传话的侍女吩咐完,任由玉瑶帮她批好外衫,丝毫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殿下。”景祀凝眸,“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她盈盈一笑:“只是怕景大人难接受。”
又叫他“景大人”。
景祀心底隐隐生出不安,蹙眉:“在下不明白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