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你好生霸道,难道让王府帮你养孩子不成,简直欺人太甚。”
裴寂的手慢慢抚上郁聪聪的小腹。
“你要是想生孩子只能生我的,别的男人休想碰你。”
裴寂的手慢慢上移,深邃的双眸像是蒙上水雾,迷离又朦胧,蛊惑的问道:
“昨夜你有没有对安景轩做什么?他有没有我会疼你?”
郁聪聪被温热的大手灼伤,心跳如擂鼓。
她本就对裴寂低醇磁性的声音没多少抵抗力,这会又被大手撩拨,早已心猿意马。
“我和他昨夜什么都没做。”
“那他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来的?”
郁聪聪口干舌燥,吞咽一下口水。
“他不愿与我同房,被王爷绑了送进我房间,生怕我对他做什么,他拼命地挣扎,红痕应该是那时留下的。”
郁聪聪实在受不了男人的撩拨,抱住裴寂的大手求饶:
“我的好裴寂,别闹。我真该回去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安景轩有什么。你也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说着在裴寂的脖子上亲一口,趁裴寂愣神之际,像个滑不溜秋的泥鳅,快速挣脱裴寂的怀抱。
“王爷,还请找个下人带我出去,我不认识出府的路。”
裴寂站起来,理了理袍子,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欲火,直到下半身恢复正常,说:
“我还会住在你给我安排的别院里。你空了来找我。”
郁聪聪为难地说:“王爷,我实在是不方便。”
“不管你来不来,我都在那里等你。”
裴寂不容商量。
郁聪聪问:“你不需要回京上朝吗?不可能一直待在安阳城吧?”
“郁聪聪,你还真是提了裙子就不认人,爽够了就不要我了。刚答应你不动王府,你就赶我走,你到底有没有心?”
裴寂指着郁聪聪的心口位置,幽怨的指责,像个弃妇。
郁聪聪赔着笑说:“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就是听说你在朝中树敌颇多,我怕你不回去朝堂会变天,对你不利。”
“所以你这是在关心我?”
裴寂语气软了下来。
郁聪聪狗腿般卖力点头,眨着大眼睛说:“对,我就是在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