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拒绝我。”千禾只觉得那阵果香离自己愈发近,眼前是那片月白坚实的肩颈,红衣带着薄凉。男子鼻梁几乎快要蹭到她的耳廓,气音含笑喷洒在她肌肤上。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暧昧包裹住她,身上因为月色而起的热意溃不成军。她还怕自己性命不保,只听见男人低声说了句,便倾身吻了上来。小猫儿一双手还来不及推拒便被男人握住,她的手生得极小,手腕也戏,被他扣住便几乎无从挣脱。两人唇齿相交的一瞬间,她才嗅见他喉间残留的酒味,不同于凡间的浊酒气,而是很惑人的果酵混着花香,一闻见仿佛自己也醉了叁分。胸前的雪峰不再被遮挡,露出嫣红的乳尖,被他的红衣蹭到。渡凭厢抱住她,一手握着她的手挽托在她脑后,另一手则在她腰间打转,步步向上攀挪。绸缎似的肌肤泛着莹润,他或许真的是喝得太醉了,那双狭长凤眸中的蛊惑更甚以往。“唔……唔嗯……”女孩晕乎乎沉溺在他的吻中,几乎快透不过气,手顿时挣扎起来,却被渡凭厢以为是她还想着逃,指尖扣住她的下巴愈加在她的口中肆虐,将她仅有的空气也掠夺干净。直到千禾大脑缺氧彻底软瘫在他怀中,渡凭厢才明白她刚刚到底在逃什么。见她只是被吻了会儿两眼含泪,可见还是头一回,男子嗤笑一声,心情大好。白皙长指乘着她喘息的功夫一路向下,掠过她的柔软的胸乳,小腹,慢慢在那粒藏匿的蕊豆周围揉捏。他的手骨节分明而有力,力道恰到好处不会伤到她,若有似无地刮蹭。小猫妖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腿根一抖,瞬间泻出一股晶莹y液,雪白的臀肉颤着,忍不住瑟缩。蕊豆也在抚慰下肿胀一圈。他知道她为什么听话,无非是怕他杀了她。渡凭厢吻掉女孩的眼泪与惊惧,无所谓地两指一捻,空中顿时出现了一个隐匿阵法。周围的景色不动,却在一瞬间被他纳入眼底。千禾虽然看不见那个阵法,却也能感受到身边有一瞬间停滞的气流。她顿时猜到这位醉酒的仙君是彻底不打算放过她了。她不敢说话,只能呜咽着喘息。她的两颊早就飞上红云,惹人怜爱的小脸上有些微的迷离恍惚。金色的瞳孔突然猛地一缩,浑身一颤,原来是柔嫩的女穴被他的长指贯穿。
他的手上早就被她的y液淋得水光滑腻,此时捅入却还是被绞缠的软肉挤压推拒。她的肉腔很短,男子哪怕只是用手指都能次次顶到最深处。千禾只觉得那片软肉被捣得酸软无比,忍不住轻哼出声。激荡的快感将她送到云端,眼角湿润,无力地喘息不停。她的肉穴还是第一次遇见外客,紧致得不可思议。稍稍一顶就是一滩蜜液。他粗暴地强破开几百下,两指一张,硬生生扩出一个y秽肉洞,湿烂的软肉不甘心地吞咽着漏下来的甜水。渡凭厢不等女孩缓过气便是狠狠将性器埋入她体内,一举顶到宫口。他丝毫不留力气,但依然差点被她绞榨得不得动弹。千禾险些以为自己是要被活生生肏开成两瓣,体内冲撞的性器极大,gui头大如鹅卵,此刻怒张着柱身缠绕青筋。每每出入便会刮蹭到她的软肉,带出一股股的水液,打湿在地上。肚子的酸涩像是要被顶破,只要捣入小腹便会被撑起一个鼓突。她的头发渐渐被薄汗打湿,像凝固的瀑布铺开在身后,有几缕则粘到唇畔,喉咙中溢出难耐的娇吟,又被他的吻吞咽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被放倒在草地上,身下压倒的是在外界几十年难遇的药草仙植,此刻却被沦为真神性欲的床铺。渡凭厢那身红衣此刻更加松散,甚至大半是垫在千禾的身下,为她挡去地上的不平之处。两人交汇处的汁水一路向下,打湿她的臀肉,洇湿开好几处的衣料。几百下来,小猫妖已经被肏去半条命。却不知道男子外面还有半截未入进去,试探过她紧闭的宫口,最终还是怜惜她初尝情欲,没有强破开。但他自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死死压着她入了快小半个时辰,性器猛地涨开一圈,压在她那块软肉上。趁她不知道第几次泄身时,又飞速整根抽出。小猫妖只觉得自己肉腔被重重一刮,痉挛着连上两次顶峰,他却突然并起叁指又直直捅在她那块软肉上,拇指扣在瑞蒂。白皙指尖藏着早就准备好的雷电诀。细微的电流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劈在她两处最娇嫩的地方,像是通贯她全身最后的力气。千禾甚至还没从高潮中下来。嘴巴不自觉张开已经发不出声音,腰肢濒死拱起,两眼一翻,顿时昏死过去。淅淅沥沥的尿液连带y液与潮水,从股间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