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将左手伸向身后,握住那根乱钻的烧火棍,心想:狠狠掰一下的话,应该就会脱困了吧……不过要是掰断了怎么办?
“握紧一点……”黎昕磁性的嗓音在李遇耳边响起,十分的……性感。
一时间,二人僵持不下。
“唉!”李遇长叹一声,松开那根灼人的烧火棍,将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胡乱挤了一大堆,又胡乱涂在下面。
正在拆那盒冈本的时候,黎昕已经借着那一堆的滑溜溜挤了进来。
“啊卧槽,你妹的——”李遇感觉自己如渡劫一般,似有一道天雷自下而上劈来,把屁股劈开了花。
“别、别弄了,让我缓缓。”李遇拼了命地推着黎昕,后者奋斗不止,像是汤姆拼命要钻进杰瑞的老鼠洞一样。
李遇双手绞着床单,泪眼朦胧地想到很多东西。他想起了一种酷刑,把人像穿肉串一样穿在削尖的木棍上,任其坠死;想起火车呜呜地经过山洞;想起一句骂人的话:顶你个肺。
难挨的胀痛终于告一段落,李遇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干张着嘴,无声地喘着气。
随后,另一种崭新的痛苦袭来,黎昕把烧火棍抽了出去,随后又顶了进来,循环往复,个中痛苦如堕入无间地狱一般。
“啊啊啊黎昕,你给我停!我要被你弄死了!”
黎昕似乎全当耳旁风,一声不吭地开垦着这片新开发的花园。
李遇抓过枕巾一角塞在嘴里咬着,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呻吟,意识模糊地想:难道,天将降大任于我……
橘猫大头蹲在床下歪头看着受苦的主人,圆圆的瞳仁在夜灯下幽幽发亮。
李遇吐出枕巾,龇牙咧嘴地发号施令:“大头,咬他,把他咬走!啊啊啊疼死我了——”
大头又将头歪向另一边,转身摇着尾巴走了。
“见死不救的白眼猫!老子白给你铲屎了!”
很快,大头又回来了,叼着一个毛绒玩具。只见它骑在上面学着黎昕的动作磨蹭起来,看来是接受到了某种启蒙。
“我靠!”
李遇大喊一声,认命似的渐渐放松身体,感觉痛苦减轻了几分。刚有点麻酥酥的舒适感,黎昕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
李遇心里大呼不妙,“哎哎快拿走,别弄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