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小心托起她的小腿,皱着眉检查:“我叫医生来。”
“别别别。”
向芋真是怕了他的小题大做,每次她痛经,靳浮白都要把老教授折腾来。
这次也就是崴个脚,肿了那么一点点,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抽风把什么骨科院长叫来。
她摇着头说:“这几天我不打网球了,养一养就好。”
靳浮白瞥一眼桌上的冰淇淋棍:“嗯,吃冰淇淋就好了,多吃点,也不会痛经。”
向芋心虚地撇过头。
两人的互动落在安穗眼里,她有很多诧异和不解:
向芋不是靳浮白的情人吗?
为什么看起来,他们的感情并不像情人那样简单?
靳浮白帮向芋拿了球拍和包:“衣服别换了,回家吧。”
“那午饭”
“脚都这样了还惦记吃午饭呢?”
靳浮白轻笑一声,“想吃什么提前说,我让厨子来家里做。”
他背对向芋,半蹲下去,手掌勾了勾:“上来。”
向芋单腿蹦上靳浮白的背,被他稳稳背住。
“向芋。”
身后的安穗叫了一声,却没料到靳浮白和向芋同时转头,看过来。
很久以后,向芋回想起安穗的神情,很像是她小时候家里老人养的一只布偶猫。
猫咪犯坏时会暗搓搓伸出爪子,想要挠你一下,但如果被人发现,只能收起利爪露出软乎乎的肉垫,冲着你轻声叫,喵。
安穗对上靳浮白冷淡的目光,顿了顿,重新挂上笑脸。
她对向芋说:“早日康复。”
第34章心尖感觉你最近睡得不安稳
那几天向芋的脚踝肿胀未消,白瞎了那么好的长假,只能窝在靳浮白家里,辜负秋色。
唐予池和干爸干妈约她去山上拜佛她去不了,李侈他们好不容易搞点健康的活动说要去草原射箭骑马,她也去不了。
靳浮白也就哪也没去,在家里陪着她。
他给骨伤科大夫打电话,询问人家,说像她这种情况,要不要打个石膏什么的。
这男人实在夸张得很,自己整天抽烟也不提健不健康的事儿,对她就十分严格。
就因为向芋喷的消肿止痛酊上面写了让忌生冷、油腻,靳浮白这几天订来的餐品都好清淡,便利店的关东煮,更是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