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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日本，1942年……黑齿……&rdo;她一手抵着下巴，在草地上来来回回地走。

&ldo;我知道了!&rdo;郝巧一锤脑袋，箭步上前，向老人问道：&ldo;是不是自小日本儿滚回老家去了，就再也没有见过魔鬼了?&rdo;

那老头点了一下头。

&ldo;嘻嘻。&rdo;郝巧奸笑道：&ldo;那不是魔鬼，而是……是……&rdo;

&ldo;是啥呀?&rdo;众人问道。

&ldo;是日本艺伎!&rdo;

&ldo;日本艺伎在日本是取悦男人的存在，我猜定是小日本为了消遣，才带来艺妓娱乐的。日本男人占有欲极强，他们是不准许自己的私有财产被别人窥视的，所以那些艺伎在晚上才有出去的机会。你说的魔鬼没有腿，靠脚骨走路，其实那只是她们的木屐罢了。日本艺伎一向以白面示人，更倾心于将牙齿涂成黑色，这和你讲的也吻合。最后是面具般的表情，可能是她们觉得假笑好看吧……&rdo;

&ldo;瞎扯!&rdo;老人吸了口烟，淡淡飘出两个字。

第9章艺伎之谜一言破

&ldo;我没瞎扯，这都是有证据的。你说的那些魔鬼的特征，我都能在艺伎身上找出来!&rdo;郝巧吐出每个浑圆的字。

&ldo;那你说她们穿的血衣是怎么回事?&rdo;老人掐灭烟，一脸严肃的盯着郝巧。

郝巧道：&ldo;日本和服红白相间的很多啊。&rdo;

&ldo;那，那为啥魔鬼只会噔噔噔和哈哈哈?你说的她们是日本女人，怎么着也该会说话吧。&rdo;

郝巧轻笑一声道：&ldo;日本人说日本话，你听得懂?&rdo;

&ldo;俺……&rdo;那老人没了底气，拿烟的手开始颤抖，烟灰顺着他手间的褶皱嵌入袖口。

&ldo;虚幻如斯……&rdo;郝巧夹着笑，盘腿正坐，眼神扫过当场的每个人。见他们都一头雾水，她拿出手机，搜索到日本艺妓。

&ldo;看吧，就是这个。&rdo;

那老人一见图片上着红色和服，面涂水白粉，牙齿黢黑的女子，顿时眉头一皱，烟斗被惊得掉在地上。

&ldo;怎么样，信了吗?&rdo;郝巧轻挑眉毛一脸奸笑，盯得老大爷直发毛。

&ldo;俺没读过书，随你怎么说。&rdo;说着，他的声音逐渐变小。

&ldo;乡亲们，&rdo;见老人默认了她的说法，郝巧起身，向着大伙儿说道：&ldo;事在人为，我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自几天前来到福寿村，我发现村里一些旧习多多少少沾神靠鬼的，对于信神我不持反对态度，但也希望各位信仰适度，不要过度迷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