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啦?我在马上啊。”
“嗷嗷嗷,就你爹长得很帅的那个。”
胥鸣暄一听她提胥远朝,立刻又不开心了,不过因为顶了两句嘴就被赶了出来。
“他就剩帅了。”
冉浅兮淡淡一笑,苦口婆心的传授经验。
“我跟你说啊,千万不要妄想和家里对着干,有什么事你认个错被打几下就过去了嘛,大丈夫得能屈能伸知不知道?”
说完便拉着他走进了侯府,完全是想再去看看胥远朝。
“走走走,我带你回去咱认个错儿。”
二人走进大堂,胥远朝正在从容饮茶,满身优雅气派看的冉浅兮鬼迷心窍。
“冉二小姐?”
冉浅兮略有些惊喜。
“你也认识我啊…”
胥远朝放下茶杯走了过去。
“本侯略有耳闻。”
凭一己之力把刑部尚书女儿告上公堂,手拿太后令牌振振有词,把沈克气的多次哑口无言,又认了冀北王当义父,在公堂上明着为她坐镇撑腰,直接搞的刑部罢了尚书,任朝堂中人都不敢不有耳闻。
“哈哈…一般一般…你儿子怎么气你了?”
“冉二小姐还想插手本侯的家事?”
“我是好心,你怎么这样说话?”
胥远朝淡淡一笑,摆手撵走了胥鸣暄,眼看就不是吃素的模样。
“犬子青春期有些不懂事,就不劳冉二小姐操心了。”
冉浅兮直接被他气歪嘴角,大大往前迈了一步,额头直接碰上他的下喉结。
“你这个人太不识好歹了,你儿子万一走丢了呢,我给你带过来你还这种态度。”
胥远朝低头看了看她,她瞬间脸颊一红,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冉二姑娘请回吧。”
冉浅兮一把托住他的下巴,踮起脚用力俯视他,但仍比他低半个头。
“你好嚣张啊!”
胥远朝嘴角轻扬,拉开了她的右手。
“冉二小姐过奖,请回。”
“切,你这样的肯定打一辈子光棍!”
冉浅兮负气离去,胥远朝冷静坐回去继续品茶。
冉府—
冉浅兮偷偷潜回,以为无人发觉,还是被冉琼兮抓住。
“滚过来!”
冉浅兮脚下一顿,立刻举起了双手。
“你昨晚去哪儿了?”
“害呀,昨晚我出去喝酒,一不小心多了就在馆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