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膝盖没伤,她还能跟他一块儿打打球,虽然已经养了两三天,现在她膝盖仍然有些隐隐作痛,估计还得养两天才能完全好。
陈聿回道:“看我打,给我送水,帮我拿衣服。”
安弥:“你当我保姆?”
陈聿却说:“谁是谁保姆?”
安弥不说话了,今天还刚吃了他做的饭。
陈聿半搭眼皮睨着她,“别人都有女朋友送水,我也要。”
“幼稚。”
“所以你去不去?”
“去呗。”
反正她也没事干。
“等我会儿。”
丢下这句,陈聿转身走进衣帽间,他腿似乎麻了,走路稍显僵硬。
安弥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等他。
没一会儿,人出来,丢了件衣服给她,“穿这件。”
手里是件挺厚的棉衣,安弥提起来看了下,尺码没有很大,看着也像女款,应该不是陈聿买来自己穿的衣服,再抬头,她看见他手里还拿着一件,两件似乎是一个版型。
继情侣睡衣后他又买了情侣棉衣?
“我有衣服干嘛要穿这件?”她假装没看出是情侣装,想看看他怎么说。
“这件厚点,干坐着会冷。”
安弥轻笑着嘁一声,“想跟我穿情侣装就直说。”
陈聿面不改色,“比起想你跟我穿情侣装,我更想你穿暖和点儿。”
心跳忽然漏一拍,安弥看着他,漏掉的那一下心跳似乎怦然在他眼睛里。
这个人还是那么会说情话,还是那么轻易就悸动。
“陈聿。”她喊他名字。
“嗯。”他只发出一个低沉磁性的鼻音。
“你说情话的本事也是在梦里学的?”
陈聿扯唇道:“这也叫说情话?”
“这还不叫说情话?”
“这叫说实话。”
他只是单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但往往,无形的撩人更为致命。
安弥往后靠到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在你这儿什么算情话?你说说,我听听。”
陈聿脱口而出:“要我给你唱《爱上樱桃的理由》?”
里头的每一句歌词,都是他写给她的情话。
安弥失笑,“来点儿新的。”
陈聿习惯性仰头,睫毛垂下来,瞳色因而变深。
仅是半晌后,他便开了口,嗓音像奏鸣的大提琴般悦耳动听:“我希望每一个醒来的清晨……”
安弥屏住呼吸,认真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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