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特别厉害。
估计平日里,家里长辈对他娇惯过甚,他就被惯得完全找不着北了。
“是的是的,韩总,林总,上官老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都是我的错,我,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请三位多多原谅,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长风慢慢走了过來,哭丧着脸说道。这么简单的一段话,从他嘴里说出來,却是结结巴巴,不知道分成了多少段落。
实在这些打自己嘴巴,求人的话,对于陆长风來说,太陌生了。这一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头一回向别人求情,说起來语不成声,前言不搭后语,很是理所当然。
“陆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实话说,从今往后,我还真不想再看见你。今后在白云那一块,拜托,你和你的至尊公司,最好不要露面。不要说一个人,就算是一条狗,我都不想看见。希望你能记住我现在说的话,千万别忘记了。”
韩冬妮冷淡地说道。
这小子太张狂了,不好好教训教训他,难消韩冬妮心中的怒火。
陆长风的脸色,腾地涨得通红。
人家这是当面骂他是条狗啊。
陆少活了二十九年,几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只是当此之时,却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除了低头认错,再沒有第二路好走。虽然迄今为止,他都还沒搞清楚上官深雪是何种來头,但一个电话就能把陈守盛惊动了,那就绝对非同小可。由此可见,人家身后的人物,是陈守盛都不敢得罪的。
这一回,结结实实撞在铁板上,注定满头是包了。
“韩总,林总,上官老总,这个,……这个真是误会,先解开铐子吧……对不起对不起……”
陆长风竭力低调,连连点头哈腰。
韩冬妮扭过了头,理都不理。
陈守盛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李哥。是省委书记程顶云的秘书李枫。省委一秘。
上官深雪给李枫刚打电话,陈守盛就把电话打了过來,显然李枫沒有把上官深雪的事向省委书记程顶云汇报,而是直接拨通了省委常委金都市委书记陈守盛的电话。
虽说省委一秘很牛,但省委常委省会市委岂是等闲。在任何一个省份,省会市委书记的得位都市很高的,更别提是向金都这样的副省级省会书记。李枫直接给陈守盛打电话,而陈守盛竟很“卖账”,这说明什么。
省委一秘,一般來说,在任何时候都是代表省委书记。
这个上官深雪与程顶云有何种关联。
还有,李枫怎么知道自己与陈守盛的关系。这,才是最要紧的。
否则,陈守盛也不会如此“卖账”。
。。。
(l~1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