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往往不会朝着计划去走,所以,顺其自然就好。
昨晚回家在路上看到卖腊梅花的了,不是一处,还是两处。
进地铁的时候没买,想着下轻轨的风雨廊桥要是卖就买。
果然等来了,没剩几束了,只有四束,老板拿起那束最好的,最大的。
问了价格,二十元一把。
我问能不能少些,其实,这个时间点,我完全是想问问,若是减价也可以当交通费了,但我也只是随口问,老板应该是看出我根本就是诚心要买,对于问他价格,他自然是要夸他的花,说:“你看这花枝开得正好,还有这花苞。起码得开一个月。”
我不信老板的话,但不否认这把花是最好的,而我也不介意这束花的价格,我觉得二十二可以买我当时的情绪价值,更能让我拥有至少半个月的芳香,完全值得。
问可以减价格的同时我已经在付款了。
我最喜欢的事就是一手提着饭盒包,一手抱着花束。
也就如同一手事业一手生活。
回到家,十三要吃烤串,我让她给左爸发信息,我抱着腊梅花,有些重。
回到家把腊梅花插好,那盆蝴蝶兰开了两个月终于花梗蔫了,该打理一下了。
买回来的蝴蝶兰专用“土”一直还没拆封,终于提上日程了。
十三看着我把黄了的叶片和枝干全部剪了,十三说我又在创造什么大工程。这一堆堆堆的垃圾。
左爸来电话,问十三吃什么。十三说她下楼去自己点。然后让我把她送去电梯。
大概一刻钟,他们回来了。
然后我用水清洗泡发“土”,洗出一盆黑水,十三走过来,“妈妈,你这是造了什么,全是黑水。”
左爸看着我:“你不是明天休息,偏要这个时候弄什么啊!”
“我高兴,想做就做了,为什么要等休息在弄呢。来,帮个忙,你帮我搬起来,我擦擦下面。”
左爸还用力往上翻,以为很重。
“这又不是土,里面是木块和其他草絮,根本不重,我只擦擦下面的水渍而已。”
左爸:“你这个养花杀手,养不好又喜欢折腾,这盆又要死翘翘了。”
“哪里死掉了,它不好好的。”我指了指蝴蝶兰的叶片,清洗过后,翠绿肥厚,好看极了。
左爸:“我就怕你手弄到我了。”
他不提还好,提了我才想起手上还沾了像木炭样的黑色渣滓和水,我弹他一脸的水。
左爸提了十三的作业,做了几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