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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容浔屋子里,萧离正按压着容浔的腿骨,也算十分灵活,可是她问容浔,是否有好转,是否能站立。
容浔试着站了许多次,可都还是以失败告终。
“没道理啊。”
萧离嘀咕着,她现在都恢复了不少玄力,以玄里为容浔针灸一个多月了,怎么恢复的速度这样慢?
她还想着那诊金呢。
“这里呢?知觉还是很轻吗?”
萧离下手在他脚弯一点,用了十分力。
容浔眉头一挑,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感觉不大。”
“罢了,那就继续服药,我再每日替你按摩吧,只是这针灸,需要隔几日再行施针了。”
针灸虽好,可也不能过头。
在容浔这里,萧离有些挫败感。
她一世英名,神医之手,在容浔这里坍塌了一般。
她为容浔诊治,两个多月了吧?
她恢复玄力为容浔针灸也一个多月了,这点成效,简直丢人。
“你不必内疚,能抬腿舒展筋骨,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容浔见萧离沮丧,安慰着道。
萧离咧嘴一笑,看着他:“呵呵。”
也许古人和现代人体质不一样?或者基因不一样?
每一次,萧离给他按摩的时候,容浔的享受之体验,可谓神尊一般,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一来二去,容浔觉得,他已经离不开萧离这双手了,一日不按,他都浑身难受。
深夜,蛐蛐声此起彼伏,吵闹中带着祥和。
按例,红扇又来向容浔报告行踪了。
“这些日子,可有异常?”
容许问着。
红扇摇头:“并无。”
容浔所谓的异常也不过是有没有人打萧离的主意。
就他现在这嗜好,是离不开萧离的手的。
那双手按摩体验实在太好。
“不过……”
红扇将今日萧离说的那些话和容浔说了一番。
容浔含笑:“她莫不是狐狸精幻化的?”
就那一番说辞,有几人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