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走了,唐曼清楚,董礼不是省油的灯。
唐曼给老恩打电话,把事情说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
老恩挂了电话,他会找村长说这件事情的。
至于村长是相信不相信的,也就不知道了。
唐曼也是不得不小心了。
下班后,唐曼给老恩打电话。
老恩在家里,唐曼买了酒菜过去。
老恩在喝茶。
摆上酒菜。
“那件事怎么样?”
“打过电话了,村长固然是不相信的,但是说,他相信这样的事情。”
“但是不会放弃是吧?”唐曼问。
“当然,那妆谱对于女真村的人来说,很重要,自然会想办法的,我这老脸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钱儿。”老恩说。
喝酒,唐曼问鬼市那个妆师出来,会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可不知道。”老恩说。
唐曼说,这个妆师对董礼太了解了,肯定是在某一个董礼天天路过,或者每天能看到的地方。
老恩摇头,他也许是知道,不说,不有说,不想说?
唐曼也没有再说这件事,聊了其它的,吃过饭,离开。
唐曼去西街鬼市,天很冷了,摆摊的没有了,都进了屋了,一个一个的小铺子,面积都不大,十多平米的样子。
唐曼走到中间,进了一家铺子。
这里卖老东西的,五六十年代的,晚清的,唐曼看着。
她拿起一个晚清的小碗,粉彩的,很漂亮。
“多少钱?”
“一千,全品,极难得。”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看着有点邋遢。
唐曼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这个小碗唐曼确实是喜欢,摆着喝茶,是很漂亮的。
“五百。”
“八百。”
“六百。”
“成交。”
唐曼知道给高了,但是喜欢,也无所谓了。
女人过来,伸手接东西,要给包上,唐曼摇头。
“不用。”
唐曼心里非常的吃惊,这个五十多岁的,有点邋遢的女人,竟然是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