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酒店的路上,我坐在后座,左边坐着江楼,右边坐着齐樾,而原本该坐在我身边的牧亭野,却被挤到了副驾驶。
主驾驶是牧亭野喊来的另外一个伴郎,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牧亭野跟我介绍过了,对方叫楚衍,是他大学时期的朋友。
我对楚衍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觉得自己会跟他成为朋友,刚才上车的时候,我们还加了微信好友,以便约着吃饭玩。
一路上,齐樾对我动手动脚,我鉴于有楚衍在一直忍着,如果不是有外人在,我高低得给齐樾两巴掌。
后腰贴着一张大手,齐樾一会儿摸摸上面,一会儿摸摸下面,甚至得寸进尺的抓我的屁股。
我扭头看向他,瞪着眼睛警告他,可齐樾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道:“真想直接把你衣服撕了干。你。”
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欠了欠身子,趁着挡住齐樾的空隙,我二话不说在他裤。裆里抓了一把。
“嘶!”齐樾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坐好,一旁的江楼以为出什么事了,问齐樾怎么了。
齐樾咬着下唇,缓了一会儿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回答江楼,“没事,就是腿突然抽筋了。”
我用余光乜了齐樾一眼,心说,自找的。
江楼却是以为齐樾是真的抽筋了,语气有些认真的说道:“齐樾,我建议你去检查一下身体吧,三十多岁突然抽筋,不是什么好现象。”
“江楼你什么意思?咒我身体不好?”齐樾当即就变了脸色。
江楼不满齐樾对自己的怀疑,仍是说道:“我是医生,你最好听我的劝,别到时候。。。。。。”
“闭上你的嘴吧,庸医,你死了我都不会死。”齐樾骂骂咧咧。
我却是听不得这话,冷冰冰的警告两人,“你俩再说一句话,都给我滚下去。”
大喜的日子,在耳边死啊死的,咒谁呢。
“切。”齐樾不屑的把头扭到了窗外。
终于安静了,我问牧亭野什么时候到。
他说:“马上,你是不是饿了?”
说实话,是有点,毕竟早上没吃饭。
没等我再次开口,牧亭野就说:“等会儿到酒店我让人给你先送点吃的。”
“那也行。”毕竟主持婚礼还是一段很长的时间的,先垫垫肚子最起码不会太饿。
。
我们办婚礼的地方在二楼,很大的场地,一上二楼就是大红的婚礼现场,金红色的鎏光柱,红木色的屏风,装潢得跟古装剧里皇上登基进的那个金銮殿似的。
因为是同性婚礼,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礼节需要去遵守,就在仪式台下面的最后方等待着。
宾客很快就坐满了,司仪也穿着同样的古装,他站在舞台上方的中央,开始主持这场盛大的婚礼。
耳边突然奏起音乐,爱情曲目的歌单每一首都在合适的时间响起,我听得心里一撼,这一刻,才有种真的要结婚的真实感。
在我心里,这原本就是一场哄我爸开心的婚礼,可是,司仪叫我的名字,并让我爸牵着我的手,走上舞台,把我的手交到牧亭野手上时,我心里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牧亭野紧握着我的手,向我爸保证以后会让我幸福,会好好照顾我,让他放心。
我非常受感触的去看向牧亭野,后者注意到我的目光,也看向我。
四目相对间,我看到他轻轻张了口,无声了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
与牧亭野相执着手走向舞台中央,我们的每一步都那样契合,像是这样就是走完一生的演练。
终于站到舞台中央,司仪开始按照中式的仪式流程让我们拜天地,拜父母,夫夫交拜。
【来不及写更多了,人在外面,手机马上关机,明天补上,抱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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