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凌风与燕儿出了那小镇,两人一路无话,只是默默地赶路。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洛阳城。洛阳自古繁华,凌风也是久闻其名,只是未曾来过,此番到来,只见城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凌风与燕儿在城中闲逛,但见那店铺林立,各种货物琳琅满目,只看得人眼花缭乱。
凌风二人来到一处书坊前,只见坊前围满了人,都在争相购买着什么。凌风好奇,拉着燕儿走了过去。只见那书坊的招牌上写着“洛阳书坊”四个大字,凌风心道:“这书坊好生大气,不知里面卖的什么好书,竟引得这么多人争相购买。”
凌风拉着燕儿挤了进去,只见坊内摆满了各种书籍,有经史子集,也有小说传奇。凌风一路看去,只见那些买书之人,皆是手捧一书,面露喜色,好似得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凌风好奇,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只见封面上写着《江湖异闻录》四个大字。凌风心道:“这《江湖异闻录》是什么书?怎地如此多人争抢?”凌风翻开书页,但见其中记载的全都是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有武林高手的传奇经历,也有江湖中各种秘闻。
凌风一路看下,只觉那书中所述之事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看得他目不暇接,心驰神往。凌风心道:“这书写得真是精彩,难怪有这么多人争抢。”
凌风正看得入神,忽觉有人在拉他的衣袖。凌风回过神来,只见燕儿正指着一处,脸上露出惊异之色。凌风顺着燕儿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正捧着一本《江湖异闻录》看得津津有味,只是那青年的脸上,却时不时地露出惊恐之色,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凌风好奇,拉着燕儿走了过去。只见那青年手中的书页上,正记载着一件极为诡异之事。书中言道,昔日江湖中有一邪教,名曰“幽冥教”,其教主武功高强,行事诡秘,江湖中人皆是畏之如虎。那幽冥教主曾得了一部极为厉害的武功秘籍,练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只是那武功太过邪异,练得久了,竟会令人心性大变,变得嗜杀残忍。
那幽冥教主练得那武功之后,便在江湖中大开杀戒,所过之处,鸡犬不留,一时之间,江湖中人皆是人人自危。后来,江湖中出了一位名叫“剑侠”的高手,那剑侠剑法通神,武功高强,他见那幽冥教主作恶多端,便出手将其击杀。只是那幽冥教主虽死,但他所练的武功秘籍却流落江湖,引得无数武林人士争相抢夺。
凌风一路看下,只觉那书中所述之事太过离奇,只看得他心惊胆战。凌风心道:“这书写得虽是精彩,但其中所述之事却也太过诡异,只怕会令人心生恐惧。”
凌风正自思索,忽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凌风回过头来,只见一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后,那男子面带笑容,一脸和气。
那中年男子道:“这位小兄弟,可是对这本书感兴趣?”
凌风点了点头,道:“此书所述之事太过离奇,在下从未见过。”
那中年男子笑道:“此书近日才在江湖中流传开来,小兄弟未曾见过,也是正常。只是此书太过珍贵,小兄弟若想买下,只怕要花上不菲的价钱。”
凌风心道:“这书果然珍贵,难怪有这么多人争抢。”
凌风问道:“不知此书售价几何?”
那中年男子伸出五根手指,道:“此书售价五千两白银,一分不少。”
凌风闻言,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栽倒在地。凌风心道:“此书售价竟如此之高,只怕将我身上所有的钱财加起来,也买不起这本书。”
凌风正自懊恼,忽觉有人在拉他的衣袖。凌风回过头来,只见燕儿正指着一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凌风顺着燕儿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身着青衫的老者,正捧着一本《江湖异闻录》看得入神,只是那老者的脸上,却时不时地露出惋惜之色,好似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惜的东西一般。
凌风好奇,拉着燕儿走了过去。只见那老者手中的书页上,正记载着一件极为可惜之事。书中言道,昔日江湖中有一门派,名曰“天山派”,其派中高手如云,武功高强,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只是那天山派却有一个极为奇怪的规矩,那便是其派中弟子,一生之中只能收一个徒弟。
那天山派的掌门人,武功已是登峰造极,只是他膝下无子,又一直未曾收到合适的徒弟,是以他心中一直有个遗憾,那便是未能将自己一身的武功传承下去。后来,那天山派的掌门人在一次外出游历之时,遇到了一名极为聪慧的少年,那少年天赋异禀,骨骼惊奇,实乃练武的奇才。
那天山派的掌门人见那少年如此优秀,便动了收其为徒的念头。只是他心中却又有了一个顾虑,那便是他一生之中只能收一个徒弟,若是收了那少年为徒,那自己一身的武功便只能传给那少年一人,他日自己去世之后,那天山派便再无高手,只怕会就此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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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山派的掌门人心中纠结良久,始终拿不定主意。后来,那少年见那天山派的掌门人一直未曾收自己为徒,便以为他不愿收自己为徒,是以心灰意冷之下,便离开了天山派,从此下落不明。
那天山派的掌门人见那少年离开,心中亦是懊悔不已,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后来,那天山派的掌门人年岁渐长,又一直未曾收到合适的徒弟,是以他心中越发地遗憾起来。他每日里除了修炼武功之外,便是捧着那本《江湖异闻录》看个不停,只盼能从书中找到弥补心中遗憾之法。
凌风一路看下,只觉那书中所述之事太过可惜,只看得他心生感慨。凌风心道:“这天山派的掌门人一生之中只能收一个徒弟,这规矩也太过奇怪,只怕是会令他心生遗憾。”
凌风正自思索,忽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凌风回过头来,只见一名身着劲装的青年正站在他的身后,那青年面色凝重,一脸焦急。
那青年道:“这位兄台,可是对这本书感兴趣?”
凌风点了点头,道:“此书所述之事太过可惜,在下从未见过。”
那青年道:“此书近日才在江湖中流传开来,兄台未曾见过,也是正常。只是此书太过珍贵,兄台若想买下,只怕要花上不菲的价钱。”
凌风闻言,心中又是一阵懊恼,只觉自己囊中羞涩,只怕此生都无法买下这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