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过最复杂的两次经历之后,处理那些又要名声又要业绩的负责人就好办得多,毕竟和平国家的负责人大多是不愿惹事的,只当葛霆雨打出刘必温的牌子,并将以上两件事情当着举例子说了之后,他们便立刻又倒了过来,毕竟没有哪个想要得罪一个有前途的九眼道之主。
如此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葛霆雨和蒋玄两人就成功掰正了五个国家负责人,直到第六个,印度负责人塞班乔什,葛霆雨一个六六大顺还没喊出口,那边就出了事。
这个塞班乔什的作风和穆斯林很相像,基本就是手段残忍不转弯的那种,他也是靠拳头上的位,典型粗鲁型。
葛霆雨因为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加上塞班的为人,他便没多做防范的就去了。
事情的起因是葛霆雨和塞班乔什基本都已经谈妥,双方都准备签字的时候,兰戈陡然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了之后他便用那一字一顿的顿腔英语笑着道:“对不起,我们政府最近没有这方面的预算,离上一次武器购买不足两个月,现在还没有要采购武器的打算,要不你将合同先放着,等上面哪天有任务,我们再合作不迟。”
葛霆雨听了这话算是明白了,这人从开始就在和他打哈哈,他对他的条件要么压根就看不上眼,要么刚才的那通电话就是有人搅了他的局,这个搅局的人非葛承启莫属。
眼见计划泡汤,葛霆雨也不想在这里逗留,这就想起身走人,不想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被人给堵住,并以他非法贩卖军火为由将他拘禁。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对外发出任何的求救信号。
葛霆雨被拘禁的第一天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子度过的,这期间有人送了一顿饭给他,但是由于他的左手被镶在地下的一只铁烤给烤着,另一只手的五指不能完全并拢,故而在这个还用手抓饭的国家的监狱里,他在没有洗手的情况下将一把饭夹着菜抓到嘴里相当的艰难,在连续两次都因为手指无法并拢在不到嘴边的时候就将饭菜掉了一地,他所幸不吃了。
就这样被饿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时候他被提到了一个有小桌子的房间,这个房间有一个窗户,很小,也很高,估计离地面有三米,屋子里的灯光也很暗,照在那似乎才喷过深黄色油漆的桌子上,越发的令人有种昏睡的感觉。
不过这一次他则是右手被扣住,好不容易被放下来的那只左手因为铁环过大过沉,两面的切口没有磨平,每移动一下就的摩的生疼,没几下就破了皮,倒是没流血,只是一碰就腌的厉害,冒着那黏黏的乳黄色的水。
不过相对于两只手来说,葛霆雨觉着还是右手被扣住的好,就算是磨破了也不太感觉到疼,而且通过这么多天的适应,他基本已经日常生活都能用左手自理了。
而对于饿了一天的他,只等那饭菜一来,他就大快朵颐起来,不过依然不是用手,而是将一边用来盛一个类似果酱的小碟子当作调羹来用,不是怕自己东西用手抓着吃进嘴里不干净,而是因为用手抓完之后没有水洗手,他可不想继续闻着这饭菜味一整天,直到明天的饭菜味再将它盖掉,那将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第三天的时候,总算是来了一个棕黑色皮肤军装穿着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手下,不过这个男人全程都没有问道他任何话,而是用北印度语照着两张纸读了一通,读完之后就大手一挥,接着那几个男人就拿着那两张纸和一只笔和红印过了来。
葛霆雨虽然不懂印度语,但是深觉不妙,料想他们肯定想直接在本地就将他给依法判刑了,虽然不会超过三年,但是三年也足够他死了好几遍了。
想到这里,葛霆雨不禁冷笑,想来这肯定是葛家父子的手段,不然就在这个叫个救护车都要两个小时才到的国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省略了所有步骤直接将他判刑了呢?连基本审理都没有,所以这算是单方面强制执行。
所以只在这几个人走向他的时候,他就开始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尽管知道反抗没有用,但是他依然不想就这么认了书,因为心里总还有一丝希望,就是蒋玄能突然出现将他捞出去,或者……别的任何谁都行,一旦他被按了指纹,就会被关进真正的监狱,到时候里面有什么人,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双手抵不过四拳,从他们开始解开他右手上的铁手铐时他就拼了命的用脚狠踹这些壮的跟熊一样的男人们,这些男人在他开始反抗之后也毫不留情的拿起腰间的警棍狠打他的下、身,警棍没有开,但是依然疼的葛霆雨撕心裂肺,他拼命的挣扎,直至右手的皮都已经被剥蜕了好几块,鲜血不断的从那手颈出汩汩的冒出,他依然不自觉的反抗着,一直等身上疼的完全没有了知觉,他才完全的放弃。
模糊之中,有人将他那鲜血淋漓的右手直接沾着那血和红印一道摁在了那两张纸上。
而即便如此,葛霆雨依然没有昏死过去,他只是脑袋轰鸣的被拖进了一个四五个人关在一道的监狱里,然后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那感觉就像是被鬼压床一般,怎么都醒不来,也睡不过去……
一直等第四天,他的意识基本不清了,但他依然努力的维持着,直至有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的眼帘,他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睡梦中他依旧不忘拍了那人一爪子,怨气忧天道:“你来干什么,有种你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