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
“只是交往了两年是吗?”裴继砚唇边勾起讥诮的弧度。
秦栀抿唇,露出痛苦的神情。
“阿砚哥哥,我只是太想你了,他追了我很久,我想忘了你,所以才接受他的追求,我从来没喜欢过他。”
“是吗?”
裴继砚左手覆上秦栀的脸,指尖微微用力按住她滑嫩的肌肤。
“当然!我喜欢的人一直只有。。。。。。”
秦栀拔高声调,说到最后她强制停住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话。
“吻我。”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秦栀手按在轮椅扶手上,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局促。
裴继砚:“不是喜欢我吗?”
秦栀咬咬牙,眼睛一闭,像是十分紧张一般吻住了裴继砚的唇。
像是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一下。
在她要撤退时,裴继砚气势汹汹吻了上来,她被他圈在双臂跟轮椅中间,被迫接受这个深吻。
不过一会儿,秦栀便感觉大脑有点缺氧。
裴继砚情动时亲人丝毫不给对方任何一点退路,即便过了那么多年,他吻上来时的熟悉感依旧那么强烈。
“要、要去散步。”
秦栀推开裴继砚,视线落在地上飘忽不定。
她受伤还没好,可不想跟他继续发展下去。
裴继砚“嗯”了一声,收回幽深的目光,他直起身走到轮椅后推着轮椅往外走去。
-
秦栀又住了一周,裴继砚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她以为裴继砚要带她回去,哪知裴继砚居然带着她回了他们之前来时住的那套海边别墅。
她以前总喜欢躺在二楼露台的沙发椅上一边吹风,一边看海。
可眼下。。。。。。
“阿砚哥哥,我下周有演出。”秦栀扯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再不回去,这次演出真要完蛋了。
“你确定你现在能跳舞?”裴继砚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一眼,语气中带着严肃。
秦栀点点头。
“阿砚哥哥,我身体已经好了,演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医生说你需要休养。”
“你是说让我在这里修养?”秦栀语气微微淡了几分,看向裴继砚的眼神也不由得带上冷意。
“舞蹈对你这么重要?重要到不顾自己的健康?”不顾受伤的男友。
后面那句话裴继砚并没有说出来。
秦栀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像一株清纯无瑕的茉莉花,但性子并不是如表面那般。
她性子十分执拗。
“我有分寸的。”秦栀脸上依旧漾着笑容,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