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伯父,坐下消消气吧。”
秦栀原想起身,但裴继砚压了她一下,她又坐回了裴继砚腿上。
裴继砚父母此时到来。
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裴继砚送她的东西有关。送到她手上的东西,就是她的,她可不会还回去。
“你本事可真不小,小小年纪就勾的他对你死心塌地,如今居然连裴氏的股份都拱手送给了你!”裴经国咬牙切齿看着秦栀。
秦栀坐在裴继砚腿上,两人看上去十分相配。
看的他十分刺眼。
“裴伯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秦栀脸上浮起受伤之色:“我跟阿砚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股份我根本不想要,是阿砚哥哥说想给我多一点保障。”
“非逼着我收下的。”
她是说了不想要,毕竟不能表现得太迫不及待。
裴继砚说了两句后她立刻就答应了。
生怕玩过了,跟那些钱失之交臂。
“你现在就给我退回来!”裴经国低声喝道。
他们裴家的东西,给了一个外人,他死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裴继砚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那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栀栀是我妻子,我的东西自然也是她的东西。”
“你这个逆子!”
裴经国气得抄起手边的笔筒就砸了过去。
裴继砚没躲。
只是秦栀已经先一步推开椅子躲开了,她心中寻思裴继砚这性子可真是一点没变。
只知道站在原地挨打。
“你敢躲?”裴经国眼底窜起簇簇火苗。
“裴伯父,我叫你一声伯父是看在你是个长辈的份上,但你非要这么为老不尊,我也不会惯着你。”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只知道对着自己的儿子无能狂怒,难怪自己的老婆这么多年心里都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
“你再说一次!?”
涉及到温蓉,裴经国整张脸变得阴森可怖。
秦栀第一次见裴经国这副可怕模样。
她脸上神色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进怀里。
“她说,我妈一直在接济她初恋,用我给的钱。”裴继砚淡淡道。
“裴继砚!”
原本在一旁看好戏的温蓉,顿时睁大双眼。
她神色中染上慌乱。